為了瓔珞姐的幸福,小齊可謂是操碎了心。
先是幫心動卻臉皮薄的江瓔珞,給李南征留下幽會紙條。
又在驅車離開錦繡鄉時,故意把話題往這方麵引:“瓔珞姐,李南征的辭職信,殺傷力可不是一般的強。哪怕是他裝模作樣,也能給您提供很大的用處吧?”
“嗯。”
低頭看著辭職信的江瓔珞,感慨地說:“我也沒想到,小崽子年紀輕輕的,就會有如此的心機。不過,我喜歡,嗬嗬。”
“那您是返回市區後,就去找王市長彙報這件事呢?還是等明天?”
小齊又說:“明天就是周五了,您早上九點要開個和教育有關的會議,十點半要親自去機場,接待來自南方的投資團隊。中午您要親自款待,那些南方投資商。午後兩點,您要去市招商局視察工作。四點左右,您還要去南山縣那邊,視察水庫的建設情況。估計回到市區後,天都得黑了。”
視察南山縣水庫的建設工作,並不在江瓔珞初步製定的日程安排中。
又不是多著急的事。
昨天下午快下班時,小齊卻帶著南山縣的同誌,找她彙報了工作。
更是建議這幾天都在忙展會,忙壞了的江瓔珞,去南山縣視察工作時,順便爬山放鬆下心情。
那邊現在滿山的紅葉,即將凋零,風景很美。
江瓔珞心動了。
就聽從了小齊的建議,把視察水庫的行程,安排在了周五的下午。
為了有賊心卻沒賊膽的瓔珞姐,小齊真真的操碎了心啊!
“教育部門的會議,先往後延延吧。”
江瓔珞想了想,才說:“現在天快要黑了,建業市長也下班了,不好再打攪。”
“好。我回去後就給教育部門的同誌,打個電話改天再開會。”
小齊話鋒一轉:“瓔珞姐,在接到蕭先生的電話時,我其實特彆的擔心。”
江瓔珞愣了下。
苦笑:“你擔心我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再次聽從他不理智的建議?”
“對。”
小齊趁機開始進讒言,挑唆江瓔珞和蕭雪銘的關係:“蕭先生這次做的,確實有些過分了!我明明告訴他,現場有慕容副市等很多乾部。可他還是氣急敗壞的樣子,喝令我必須把電話給您。他在意氣用事時,有沒有為您想過?”
江瓔珞那張絕美的臉蛋,隨著夜幕逐漸的四合,看上去有些陰暗。
“幸虧您堅守原則,沒有被他所乾擾。”
小齊繼續說:“要不然,您會和慕容副市那樣,鬨個灰頭土臉下不來台!肯定會讓老太太江家老太太),對您再次失望。哎,我真搞不懂。蕭先生和李南征都是男人,可在心胸和感情的處理上,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差距?瓔珞姐您對他的愛,為他的付出,可謂是有目共睹。但他卻無視這些,隻。”
咳!
江瓔珞忽然輕咳一聲。
小齊立即閉嘴。
江瓔珞扭頭看向了車窗外,臉色陰沉的更加厲害。
不舒服。
一種從沒有過的不舒服,從她心底緩緩地升起。
這種不舒服,除了小齊的“讒言”,讓她聽著刺耳之外,關鍵還是她想到了,蕭雪銘打來的那個電話!
“其實小齊說的沒錯,雪銘做的太過分了。”
“我明明為了照顧他的感受,三番兩次的傷害小崽子!更因食言事件,害得我爸暫停仕途之路,害得祖母為我進海請罪!他怎麼還沒意識到,他擅自乾涉我的工作,是大錯特錯的行為?”
“他怎麼還不知足!?”
“今天,我如果聽從了他的話,和慕容雲站在一起停職李南征,會怎麼樣?”
“隻會像慕容雲那樣,陪著宋士明被小崽子,當眾罵個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