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韋婉說出李南征和那個小嬌憨的來頭後,站在桌前的王本山,眼珠子猛地一直立,腳下踉蹌,竟然差點癱坐在地上。
李南征是啥來頭,背靠東北古家的王本山,根本不在意。
彆說是李南征了,就算故世的李老複生,王本山在他的麵前,也能談笑自若。
背靠五大超級豪門之一的人,確實有這資格,來麵對三流家族。
可韋傾的妻子——
韋傾是誰?
王本山在燕京打拚多年,度假村的金卡都能送到警序總部,足夠證明他的人脈很廣。
況且王本山本來就是古家,安排在燕京的“友好交納使者”之一,或者說是古家的耳目!
如果他不知道韋傾是誰,不知道韋傾是怎麼“死而複生”的,不知道韋傾王者歸來當天都做過什麼,那麼他也沒資格當古家的耳目。
“天啊!誰能想到那個年輕人,就是讓江瓔珞、讓蕭家臭名遠揚的李南征?那可是韋傾的兄弟!誰能想到那個小嬌憨,竟然是韋傾的妻子啊。慘了,慘了,這次都督惹大了。”
臉色蒼白的王本山,心中驚恐的嘶嚎著,看向了賀蘭都督。
賀蘭都督是啥反應?
那種看著韋婉的不屑眸光,渾身散出的尊貴、神聖等氣息,全都消失不見!
芳心和碩大的性感嬌軀,齊刷刷的一顫。
就憑她的身份地位,放眼大江南北——
哪怕是和陳商王古米中的陳家家主對上,說白了也就那麼回事。
可她更清楚,有三個家族是不能惹的。
或者說是她不敢惹的!
那就是——
天下豪門至尊的燕郊沈家,號稱“最神秘豪門”的天陝上官家,把豪門視為肥豬的西廣韋家!!
“我也姓韋,叫韋婉。韋傾,就是我二叔。”
看著慢慢把架著的左腳,緩緩放在地上的賀蘭都督,韋婉這才自報家門。
淡淡地說:“今天我陪二嬸、陪著南征叔叔來度假村放鬆。嗬嗬,誰能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幸虧我二嬸還會幾手功夫,才在那個什麼唐鹿用弩箭,連續兩次差點射殺我南征叔叔時,及時出手抵擋。如果我二嬸是個普通人,我南征叔叔死不瞑目的話。”
她說到這兒,再次淡淡一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韋婉拿起桌上的那三十塊錢,對王本山說:“這張金卡,我也不拿走了。畢竟,這就是一張廢紙。如果持卡人下次來度假村遊玩,再把自己當貴賓對待,指不定遇到什麼牛人,把小命送掉。”
王本山——
“賀蘭女士,請您記住三點。一,這不是能讓您為所欲為的關外。二,無論是關內還是關外,都是法製的天,而不是你們古家的天。”
韋婉繞過桌子,看著賀蘭都督,冷聲說:“三,明明是你們自己的失誤,導致了誤會的發生,卻悍然獵殺我南征叔叔這筆賬!就算我南征叔叔寬宏大量的原諒你,我二叔也不會無視,您這次草菅人命的行為。”
賀蘭都督——
她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韋婉砸出韋傾的金字招牌後,真把她給砸懵了。
“警序總部的趙科長嗎?您好,我是錦衣韋婉。嗬嗬,過年好。”
韋婉又拿出了電話,快步走向了門口:“我給您打電話,是想請您親自出麵辦理一件案子。嗯,這件案子牽扯到了某個大貴人!當地警局,可能處理不了。”
聽她說出這番話後,賀蘭都督噌地站起來:“韋婉,請稍等!”
無論韋婉真想把事鬨的世人皆知,還是虛張聲勢,賀蘭都督都不敢讓她就此走掉。
對她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