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都督能拿到自己的私人電話號碼,李南征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賀蘭女士,我等會兒就得返回青山。”
李南征很客氣的說:“暫時沒時間,接待你的到來。”
賀蘭都督在那邊沉默了片刻。
才用陰柔的聲音問:“李南征,你這是想把事情鬨大?”
嗯?
就因為我沒時間接待你,就是我想把事情鬨大?
嗬嗬。
李南征聽出賀蘭都督的這番話中,帶有明顯的威脅後,煩了!
冷聲反問:“咱們兩個人,是誰把本來一件很小的事,非得鬨大的?如果我身邊沒人,我現在是不是變成一具屍體了?賀蘭都督!你能不能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難道我們普通人在你眼裡,就是隨意可踩死的螻蟻?”
“你看光了我。”
賀蘭都督回答:“就連我的丈夫,都沒看過我。”
“這能怪我嗎?度假村是你們家的!可隨意走動的金卡,是你們家發的。你自己泡澡不關門,外麵也沒人守著。”
李南征戾笑:“嗬嗬!關鍵是看到你後,除了本能的呆住之外!可曾對你說一句冒犯的話?對你做出任何的,冒犯動作?我是不是清醒後,馬上給你道歉,轉身出門?難道你那玩意鑲金邊了,被我看一眼後,就得付出生命的代價?”
開車的妝妝——
賀蘭都督羞怒,戾聲:“閉嘴!”
“閉嘴?你最好是給我聽著!我更希望你能明白一個道理。”
“無論是鑲金邊的你,還是販夫走卒!我們都是娘生爹養的!我們都是兩個肩膀,扛著一個腦袋!充其量,最多都隻能活三萬多天而已。誰他媽的,也彆自認為高貴。”
“你覺得你高貴,是因為你要麼會投胎,要麼就是通過嫁入豪門來提高逼格。享受到了底層人民,無法想象的貴族生活!但這不代表著,你可以肆意草菅人命!”
“都是嘴上吃飯,下麵拉臭臭的生物!裝什麼寄吧的高貴?”
“誰知道你是不是泡澡故意不關門,盼著男人去看你的?”
“畢竟你自己也說了,就連你丈夫,都沒看過你。”
“是不是你丈夫是個殘廢,不能給予你想要的,你才渴望被彆的男人看?渴望看到你的男人,能客串你丈夫,給你想要的?”
“就因為我看過,卻因對你沒啥興趣,轉身就走了。你才惱羞成怒,要乾掉我?”
“都要鬨出人命來了!還對我這個受害者,端架子。你哪兒來的自信心?”
李南征的這張嘴啊——
暫且不說電話那邊的賀蘭都督,聽了後是啥感受著。
反正開車的妝妝,差點把車子開到電線杆上去。
幸好也到了李家老宅的胡同口,妝妝連忙刹車。
“你有本事能殺我,那就儘管來!沒本事,那就低下你的狗頭,乖乖的認錯!”
“大過年的,我不想破壞歡慶的氣氛。我也沒興趣見一個長成母馬樣、卻自以為鑲金邊的傻逼娘們!但我也不會當什麼濫好人,就這樣放過你。”
“這件事,你們東北古家欠我一筆債。”
“這筆債,我早晚都要討要的。”
“我希望在某天要債時,你能還我。”
“這件事,我會交給我大哥韋傾,和你確定咱們的債主、欠債者的關係。”
“就這樣。”
李南征說完後,就結束了通話。
轉頭。
看著小嘴半張、瞪大眼睛看著他的妝妝,李南征問:“怎麼樣,叔叔的口才好吧?”
妝妝——
李南征開門下車:“這件事,僅限於我們這些人知道。不許對任何人說啊,要不然我揍死你。”
哎。
大過年的。
臭罵了賀蘭都督一頓後,李南征差點被獵殺的後怕感,消散了一半。
打小,他就沒這樣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