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征可不知道,他趁機教訓了商初夏一頓後,卻為她推開了一扇門。
既然他都把卑鄙當牌打了,商初夏為什麼不能?
他懷揣兩萬塊,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
本以為妝妝會打掃衛生,收拾下屋子的。
畢竟李南征分到這間辦公室後,還沒來這邊坐過一天班,每天都是鐵將軍把門,灰塵早就落了一層。
可等他回來後——
才發現妝妝依舊趴在休息室內的床上,小臉紅撲撲的酣睡正香,嘴角都流出哈喇子來了。
午後睡會兒很正常,況且今天又是周末,李南征也不用在縣大院內值班。
問題是——
你倒是把褲子提上後,再睡啊。
就這樣雪白q彈的擺在那兒,竟然也能睡的著?
真是辣眼睛。
本想因她不打掃衛生,就訓她一頓的李南征,接連暗罵著不要臉,趕緊把門悄悄的關上。
自己輕手輕腳的,拿起抹布打掃起了桌椅。
打掃乾淨後,李南征開始為黃山鎮的經濟發展,做起了書麵計劃。
嘟嘟。
有電話鈴聲,從休息室內傳來。
是妝妝的電話。
被打斷思路的李南征抬頭看了眼,也沒在意。
當李南征畫出了幾張“天地銀行”發行的冥幣樣板後,休息室的門開了。
打著哈欠的妝妝,懶洋洋的走了出來。
“就你這警惕性,也有臉自稱是超級保鏢?”
李南征習慣性的鼓動毒舌:“辦公室的門也沒反鎖,就光著屁股呼呼大睡也就罷了。關鍵是我進來了,你都不知道。”
“切。”
妝妝嗤笑,順勢趴在了桌子上:“你剛走到辦公室門口時,我就聽到了他你腳步聲。雖說我對算術有些遲鈍,但就算是睡著了,我依舊能憑借本能,辨認出腳步聲是誰的。既然是你回來了,那我乾嘛還要醒來?”
她沒有撒謊。
她確實有著即便是在睡眠中嗎,也能憑借本能,通過腳步聲來辨認來者是誰的本事。
嗯!?
不等李南征說什麼,懶洋洋的妝妝,忽然瞪大眼,看著他的額頭:“你的傷,是怎麼弄的?”
“如果我說是被商初夏,用茶杯砸的,你會不會內疚?”
李南征也沒隱瞞:“你身為我的貼身保鏢,在我遭遇危險受傷時,卻在這兒呼呼大睡。哼,這就是嚴重的失職。”
妝妝——
馬上問:“你是不是非禮她了?要不然就憑她那能裝妝妝一眼就能看出,商初夏的親和樣子,就是虛偽的麵具,看著特彆扭)的樣子,怎麼可能會對你動粗?”
李南征——
該死的小狗腿,為什麼考慮問題的角度,總是和正常人不同呢?
就憑叔叔這媚惑眾生的本事,還用強行非禮哪個女人?
該打!
屈指在妝妝的額頭上,彈了個爆栗,李南征就把他被商初夏拿茶杯砸腦袋的事,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妝妝是貼身小棉襖,不!是貼身小狗腿。
李南征沒必要在這件事上瞞著她。
最後。
他拿出兩捆鈔票,隨手拋給妝妝一捆:“念在你昨天護駕有功,賞你的。記住啊,不許把這件事對外亂說。彆人看到我的額頭後,就說我從車子後備箱內拿東西時,不小心碰了一下。”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