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韋大傻得知他老婆,被某狗賊看光後,會是啥反應?
兄弟妻,不客氣?
不!是兄弟妻,不可欺。
韋大傻一個電話,那麼愛他的大嫂,絕對會像殺雞那樣,輕鬆擰斷李南征的脖子。
“我就是給妝妝換藥而已,怎麼就有可能招來殺身之禍呢?”
李南征越想越怕,決定趕緊給大哥打電話,主動坦白從寬。
他急匆匆來到了單位辦公室,拿起了座機話筒,緊急呼叫韋頃。
“什麼?”
聽李南征以極其委婉的方式,把事情經過講述完畢後,韋頃勃然大怒:“你還知道,你做錯了?好!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把自己切了,這事就過去了。我以後絕不會笑話你是個死太監,還會把你當兄弟。”
李南征——
張嘴就罵:“艸!你腦子有病吧?”
韋頃的威脅,不但沒讓李南征害怕,反而激起了他的刺頭精神。
壓根不管他是不是錦衣頭子,大嫂是不是第一高手,張嘴就是一通罵。
罵完後,他心中頓時通透。
“哈,哈哈。”
韋頃在那邊大笑起來:“狗賊!你也未免太自戀了吧?因為軟玉對你不設防,你就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其實在軟玉的心中,除了我是個男人之外!其他男人在她心裡,那就是阿貓阿狗。有多少小娘們晚上睡覺時,都是抱著阿貓阿狗的?”
李南征——
這才意識到,他好像真小題大做了。
對於心思單純如白紙的大嫂來說,李南征這個“狗賊叔叔”,充其量就是能幫妝妝,繁衍下一代的工具人。
包教包會妝妝後,大嫂很快就會把這件事忘記。
韋頃對於他老婆,能做出這種事的行為,更不會當回事。
因為韋頃很清楚,無論是他活著還是死了,他都是大嫂的唯一!
當一對夫妻的感情,抵達這種普通人無法理解的高度時,韋頃隻會在意妻子做某件事時,會不會開心。
“狗賊,以後少拿這種事來煩我。你有本事,就把軟玉的心偷走,老子才會把你當作敵人來對待。如果沒有那個本事,敢惹軟玉不開心!哼哼,老子絕對饒不了你。”
冷哼幾聲後,韋頃乾脆的結束了通話。
李南征——
眨巴著眼過了老半天,才罵了句臟話,確定自己真是想多了。
心裡踏實了後,再次拿起話筒,呼叫宮宮。
傍晚。
李南征在辦公室內,把黃山鎮的經濟發展計劃,基本完善。
慕容千絕也在天東醫院的特護病房內,忽然睜開了眼。
她在被送來醫院的路上,就昏睡了過去。
不是慕容千絕,永遠都無法切身體會到在過去的20天內,她是怎麼度過每一秒的。
現在好了。
她被救了出來!
終於可以踏踏實實的睡一覺了。
她也是在酣睡中,被全身檢查了一遍。
抽血化驗時,都沒醒來。
酣睡了十多個小時後,慕容千絕的腦思維,再次緩緩運轉起來時,敏銳的第六感提醒她:“有人正在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你。這個人看著你的目光,很是邪惡!”
也正是敏銳的第六感,讓慕容千絕猛地睜開了眼。
然後就看到了母親李太婉,正站在病床前,雙手環抱俯視著她。
李太婉俯視著慕容千絕的目光裡——
全都是森冷的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