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賊!
哪裡走!?
吃俺老李一棒——
看到商初夏的第一眼,李南征心中莫名浮上了這句話。
真想一棒子,敲死這個不要臉的啊。
李南征看到商初夏的瞬間,後者也看到了她。
正準備外出吃飯的商初夏,在兩人四目相對的瞬間,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
徒增轉身就跑的強烈衝動。
這是心虛的真實反應。
不過——
想到李南征對她用的那些卑鄙手段,商初夏的心兒,瞬間踏實:“卑鄙對卑鄙,沒毛病!反正我的卑鄙,隻針對這條小喪家。就算是傷害了他,那也是為民除害。”
立即!
因心虛才縮脖子的商初夏,立即昂首挺胸,滿眼俾倪的霸氣。
表麵上卻浮上了親和的笑容,踩著優雅的步伐,走到了李南征的麵前:“南征同誌,你怎麼來這兒了?”
“商縣。”
李南征也笑道:“我在這兒,也有一棟宅院。”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
雙手抄在風衣內的商初夏,又問:“吃晚飯了嗎?如果沒吃的話,給你個請領導進餐的機會。”
嗯?
李南征愣了下,抬頭四下裡看:“領導在哪兒?為什麼,我隻看到了一個女賊?難道我的眼睛,出現了問題?”
商初夏——
跟在她後麵的周潔,悄悄後退了幾步。
周潔覺得吧,有些話她最好不要聽。
畢竟她的“主子”做的某件事,確實有損身份,涉嫌為賊啊。
“嗬嗬,小喪家,你也就剩下嘴皮子很溜的本事了。”
商初夏被李南征當麵罵為賊後,臉兒明顯紅了下。
抬頭看了眼出入家屬院的人——
她恬不知恥的低聲說:“可有誰會證明,是我偷走了你的金點子?你有什麼怒,都得給我憋著!你要是真有本事,現在就咬我啊。”
李南征——
“來!來咬我!來啊,快點。”
商初夏卻起了秧子,咄咄逼人。
李南征——
隻能下意識的後退,總不能在家屬院門口真咬他吧?
“以卑鄙手段,騙走我的初吻!事後,還訛詐了我的兩萬塊。”
商初夏滿眼的不屑:“我偷走你的金點子,僅僅是對你的小懲罰罷了!你真該慶幸,我心地善良,沒有曝光你的卑鄙行為。非禮女領導是什麼罪行,還用我給你解釋嗎?”
李南征——
看著伶牙俐齒的商初夏,簡直是沒法適應。
“再說了。”
商初夏理直氣壯的說:“彆人能奪走你的東西,我為什麼不能?”
李南征——
下意識的問:“誰奪走我的東西了?”
咯咯。
商初夏嬌笑一聲:“你以為原紡三就要被青山收回的事,還是秘密?”
李南征還真忘了這件事。
“相比起我們都是長清縣的同事,李副市是外人了吧?”
商初夏繼續說:“外人奪走你絞儘腦汁,才盤活的原紡三時,你好像很乾脆的就答應了吧?外人能奪走你的東西,我這個自己人也拿點你東西!這,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
李南征——
看著理直氣壯的商初夏,三觀忽然崩塌。
“我現在才發現,對付卑鄙小人的最佳方式,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什麼不服氣,給我乖乖的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