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商賊的嬌媚臉蛋後,李南征立即假惺惺的,還驚訝的問:“商賊!啊!不,不是商賊!是商縣。您怎麼來了?”
商賊商初夏——
滿臉虛偽的親切笑容,瞬間僵了下。
要不是有求於這個臭流氓,商初夏僅憑他這個“欲語還休說商賊”的稱呼,就得嗷嗷叫著撲上去,用尖尖的十指手指甲,撓花他那張臭臉!!
“嗬嗬,你家客廳內,怎麼黑洞洞的?”
強忍著撓死李南征的怒火,商初夏乾笑了一聲,看向了客廳門口。
“剛才還亮著燈的。可能是燈泡壞了?”
商賊的突然到來,讓李南征暫時忘了大碗小媽,還在客廳內。
他說著快步進屋,摸黑開燈。
啪嗒。
燈泡亮了。
隨著電燈泡的亮起,李南征也想到了李太婉。
四處看向屋子裡。
沒看到那個娘們的身影。
卻在沙發上看到一件,不該出現在這兒,也不能隨便說的東西。
這是誰的最後防線?
大碗小媽去哪兒了?
這玩意擺在沙發上,真要是被商賊看到後,肯定會懷疑我不正經。
媽的!
這一刻的李南征,腦轉速從沒有過的快,趕緊快步走到沙發前,拿起最後防線就要丟掉,丟到哪兒去?
搶在商賊邁步進屋之前,他慌不擇“手”的,裝進了褲子口袋裡。
哈。
李南征回頭,打了個哈哈:“這電燈泡,也是神經病。剛才自己忽然黑了,這又自己亮了。可能是鎢絲快熔斷了吧?明天時,得換個新的了。商縣,您請坐。寒舍簡陋,招待不周還請諒解。那個什麼,我去廚房拿暖瓶。”
哦。
站在客廳門口,打量屋子的商初夏,嗅了下隨口問:“你屋子裡,好香。這是什麼牌子的香水?我以前,從沒有嗅到過。”
“我也不知道啥牌子的,就是從大集上五毛錢買的地攤貨。”
李南征撒謊的反應水平,越來越高了。
他走進廚房內後,臉色卻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拿出口袋裡的最後防線,眼神森冷的看了眼客廳門口。
就算他再傻——
此時也知道客廳內的燈,為什麼滅了。
最後防線,為什麼會出現在沙發上。
它的主人趁他來廚房時,關燈把它揪下來,隨手丟在沙發上的下一步,就是要對他展開最紅彤彤的主動!
它的主人,用這種見不得光的行動,所求僅僅是為了讓他幫忙,拯救紡三?
開玩笑!!
那它那個今晚來之前,特意精裝打扮過的主人,明明對他有著深深的惡意,為什麼還這樣對他?
它的主人不知道,李南征是誰的兒子?
還是不知道慕容千絕,是誰的親生女兒?
“隻有一個可能。”
李南征低頭看著手裡的“它”,輕聲自語:“你的主人,恨死了我早就故去的父親!才決定用這種惡心的方式,來把滿腔的仇恨,強加在我的身上,讓我父債子償。”
懂了。
李南征一下子全明白了。
情不自禁打了個冷顫:“究竟得多大的仇恨,才讓你的主人,敢踐踏最後的底線?”
呼。
李南征猛地明白後,腦子卻從沒有過亂。
深吸一口氣,逼著自己迅速冷靜下來後,腦海中卻有一條模糊的大白魚,浮上。
雙眼瞳孔,驟然猛縮。
心中驚恐的叫道:“李太婉!不會就是正月十五晚上的那個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