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潔覺得,趁李南征站在停車位上,背對著院門口打電話時,開車“狠撞”過去的行為,有些不厚道。
畢竟商初夏竊取了李南征的創意,那晚又悄悄去了錦繡鄉,向人低頭才換取了諒解。
關鍵是,商初夏那晚得到了黃山鎮“殯葬產業”的完美發展計劃書。
可商初夏非得逼著她這樣做,周潔能咋辦?
要不然商初夏就會親自開車,撞過去!
“難道初夏那晚在李南征家,又吃虧了?要不然,她也不會不顧身份,不顧場合,非得做這種事。”
周潔及時刹車時,才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連忙回頭看向了後座,就看到商初夏滿臉“怎麼沒把這個臭流氓,給撞飛”的遺憾,開門下車。
“你怎麼搞的?”
商初夏下車後,隨手砰地關上了車門。
不等李南征有什麼反應,就倒打一耙:“好端端的,乾嘛要後退,撞我的車子?這是要碰瓷嗎?李南征同誌!請你搞清楚,就算沒誰注意到這邊,這兒也是在縣大院內!你卑劣的碰瓷行為,注定了無法再次生效。”
李南征——
看著商賊那張吹彈可破的嬌嫩臉蛋,右手真癢!
真想像那晚那樣,給她狠狠的來兩個電光。
哼。
商初夏嬌哼一聲,轉身踩著小皮鞋,高昂的小腦袋,快步走向了縣政府辦公樓那邊。
根本不給李南征,哪怕一點點的反駁機會。
“周潔也是,竟然沒把臭流氓,給直接撞倒在地上。”
商初夏心中埋怨著,來到了三樓最東邊的辦公室內,開門進屋。
隨手剛要關門,卻沒關上。
嗯?
她不解的回頭看去。
臉色猛地一變——
某個該死的臭流氓,竟然陰魂那樣沒有一點聲音的,緊隨其後!
“你,你要乾什麼?”
商初夏慌忙後退,雙手環抱,眸光警惕的看著李南征。
“你說我要乾什麼?”
李南征根本沒管急匆匆趕來的周潔她得把車子停好),進門後砰地關上房門,滿臉邪惡的陰笑:“你都想撞死我了,我能放過你?”
商初夏——
在周潔及時趕到,推開門後,她才鬆了口氣。
“周秘書,給我泡茶。我希望,你能給我泡最好的茶!要不然今天,我說什麼也得把某人當賊的事,大白於天下。”
雲淡風輕的威脅了一句後,李南征信步走進了洗手間內。
被商賊嚇了一跳後,尿意十足。
“該死的臭流氓,又用我的洗手間。”
想到某男和她共用一個馬桶後,商初夏就莫名的臉紅了下。
隨即心中惡寒!
等李南征酣暢淋漓的噓噓過,又洗了把手走出來後,周潔剛好把泡好的茶水,端在案幾上。
僅僅嗅這茶香——
李南征就能斷定,是好茶葉無疑。
被他抓住機會教訓過一次的周潔,可比商賊聰明多了。
早就看出李刺頭隻可懷柔,不可硬剛的特點。
“李書記,您請慢用。”
周潔客氣的說了句,看了眼神色淡定的商初夏,這才走出了辦公室。
門,是一定要虛掩著的!
周潔站在門外走廊的不遠處,預防有人來打攪他們倆的談話。
“你不會是因為,我和你開了個小玩笑!就小氣吧啦的,跑來找我算賬了吧?”
商初夏坐在了李南征的對麵,眼神警惕的看著他。
“差點撞飛我,那是小玩笑?我真要找你算賬,就是小氣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