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本來就被震驚、嚇呆了的李太婉,在李南征問出第三個“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後,徹底的懵逼。
確實。
她從李南征當眾“官宣”慕容千絕,是他姐姐;說等他結婚時,會讓妻子給“如母的長姐”敬酒的一係列行動中。
基本就能肯定李南征,知道了她是李建國的遺產。
她更從李南征現場撮合,慕容千絕和秦天北的行為中,分析出李南征猜出了,她想撮合他和千絕的險惡用心。
這兩件事給李太婉造成的打擊,從報複角度來說,是相當致命的。
隻要李南征敢捅破這兩層窗戶紙——
就算李太婉再怎麼陰險毒辣,詭計多端,也彆想再傷害李南征、傷害慕容千絕。
她為此很是惶恐!!
如果不能報複,她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難道看著負心漢留下的小雜種、小賤人姐弟相處,攜手在這個世界上闊步向前?
因此。
在走過來的一路上。
心存僥幸的李太婉,不住祈禱:“千萬不要讓小雜種,知道小賤人是他的姐姐。”
結果呢?
李南征的前兩個“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就像兩把大錘,狠狠砸碎了李太婉的僥幸。
可不等她反應過來——
李南征的第三個“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卻把李太婉給徹底搞傻了。
雙眼無焦距,呆呆和兩厘米之外的那雙眼睛對視著。
心想:“小雜種說在正月十五的晚上,我對他下藥,搞了他足足五個小時?這,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
她本能的尖叫:“我,我沒有!我沒有在正月十五的晚上,給你下藥!搞了你足足五個小時的女人,不是我!你他媽的撒謊,扯淡。”
“你沒有?”
李南征還真沒想到,這個惡心的賤婦會否認。
馬上就以為她,這是最後一點羞恥心的本能反應了。
畢竟她做夢都沒想到,李南征在精神恍惚,徹底發狂連人都看不清的情況下,依舊能知道是她用卑鄙手段,禍害了他。
她惡心的行為被曝光後,本能的抵賴,很正常。
“哈,比蛆還要肮臟,卻敢做不敢當的賤婦!我呸!”
李南征氣極反笑。
左手捏住她的雙頰,迫使她張開嘴後,一口口水沒半點浪費的,就吐進了她的嘴裡。
李太婉——
還是有著一定潔癖的,遭到如此行為後,頓時就覺得胃部翻騰,張嘴就想吐出來。
卻被李南征一把捂住了嘴!
冷笑:“嗬嗬,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好!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我就讓你知道我是怎麼知道,你就是正月十五晚上那個,喪心病狂的賤婦。”
李太婉——
無法張嘴,隻能瞪大眼。
“賤婦,聽好了。”
“在我說話之前,最好不要亂插嘴。我問你什麼時,你隻需點頭搖頭。”
“敢亂說話,那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李南征獰聲說著,鬆開她的後腦勺,卻順勢掐住了她的後脖子。
左手也鬆開了她的嘴巴,順勢大力鷹爪手。
為了讓她知道敢亂插嘴的後果,李南征五指用力。
左邊真疼!
李太婉卻不敢慘叫,也不敢動。
因為本能提醒她,李南征當前處於狂怒狀態。
她真要大喊大叫,或者掙紮反抗的話,李南征就會毫不客氣的,給予她更野蠻的拳打腳踢。
畢竟現在荒郊野外,就算她喊破喉嚨,也不一定有人聽到的。
她能做的就是——
即便疼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也慌忙點了點頭,示意:“我不哭我不鬨,我是一個乖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