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三千萬!?
臥槽,你那小破廠總價值有三千萬嗎?
聽李南征說要給千絕準備三千萬的現金當嫁妝後,秦天北被震傻了。
這可是在平均月薪隻有兩三百的年代,三千萬的現金,是個什麼概念?
這可是三千萬的現金,而不是某個東西的估值。
即便是家大業大的燕京秦家,要想拿出三千萬的現金,那也是得好好籌措下。
三千萬——
對於自身的存款,打小從沒有過超過三百塊的秦天北來說,震懾力簡直是太大了!
何止是秦天北?
就連千絕這個“江南商西湖馬,姑蘇慕容頂他倆”姑蘇慕容家的大小姐,在聽李南征這樣說後,同樣嚇得嬌軀劇顫,慌忙抬頭。
她剛要拒絕。
李南征搶先說:“啥也彆問,更彆拒絕!我心裡有數,我才敢這樣說。另外除了這三千萬之外,我再送你們一點南嬌集團的股份。至於股份是多少,我得和公司的高層特指他家的小太監),好好協商下再說。”
臥槽。
這是乾姐姐?
就算是親姐姐,好像也沒有哪個兄弟,會這樣大方吧?
秦天北迅速冷靜下來,皺眉看向了李南征,滿臉的若有所思。
他開始懷疑李南征和千絕,這對乾姐姐、乾弟弟的真正關係了。
“行了!就你那點腦汁,還是彆費腦子了。”
李南征知道秦天北肯定會懷疑,乾脆的說:“老秦,實不相瞞。千絕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姐姐。這個秘密可以瞞著彆人,但你有權知道。”
什麼!?
秦天北的眼珠子,一下子直立。
這個信息對他的震驚度,更大。
他實在想不通,姑蘇慕容家的大小姐,怎麼會和李南征成了同父異母的姐弟。
“二十多年前,李副市和我爸都在一個知青點插隊,戀愛了。後來因為某些原因,他們分手了。當時懷了千絕的李副市,回到了姑蘇。恰好姑蘇家的慕容濤不能生育,就想找個媳婦來維係男人的尊嚴。”
李南征看著秦天北:“我隻能和你說這麼多,你明白了嗎?”
呼!
原來是這樣啊。
秦天北長長吐出了一口氣:“明白!老李,你放心,我絕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我爸我媽,我也不會說。”
一個多小時後。
李南征站起來:“老秦,你和我姐再單獨聊聊。今晚我姐,就住在這兒了。你也彆走的太晚。韋妝還得休息,明天還有老多事呢。”
“行,請小姑夫放心!我這個未來的姐夫,和千絕再聊會兒就走。絕不會耽誤韋主任、千絕的休息。”
秦天北站起來,一本正經的說。
臉兒紅撲撲的千絕——
李南征則抬腳,把秦天北踹翻在沙發上後,快步出門。
千絕本能的站起來,就要送他出去,卻被秦天北大著膽子,一把握住了手。
滿臉舔狗笑:“千絕,你坐下。我給你說說,我和老李當年的同學友誼。”
媽的。
剛幫他們確定戀愛關係,這狗日的就敢握千絕的手了。
千絕也順勢坐下。
哎!
女生外向不中留——
李南征暗中嗶嗶著,和站在院門口的妝妝低聲說:“派人去姑蘇,查一下李太婉十五晚上在哪兒。”
儘管百分百的確定,李太婉就是那條大白魚,李南征心中依舊不怎麼放心。
妝妝很清楚他怎麼想的,點了點頭。
倆人又仔細協商了半晌,李南征這才回家。
他家的客廳、西廂房以及廚房內,都亮著燈。
西廂房內沒人。
宮宮盤膝坐在客廳沙發上,正在看電視。
此時是晚上十點的新聞,恰好在播放錦繡鄉的集體婚禮、環青山自行車大賽、錦繡鄉便民服務大廳的消息。
廚房內,係著小圍裙的李太婉,正在下麵條。
嘴巴不住的動,一看就是詛咒誰誰誰。
詛咒的入神,她絲毫沒注意到李南征站在了她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