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妝出門後,趴在了門外開放式走廊的欄杆上。
一。
精神遭到巨大衝擊的李南征,當前必須得好好的靜靜。
妝妝得在門外,給他阻攔前來找他的所有人。
二。
妝妝真怕狗賊叔叔想不開,覺得沒臉見人,跳樓自掛屋梁啥的。
真要聽到動靜,她會馬上衝進去。
“奇怪,埃及豔後不是十億分之一的概率嗎?”
“怎麼全球有可能僅有的兩個埃及豔後,都被狗賊叔叔遇到了呢?”
“一個是對他用心險惡的小媽。”
“另外一個,明顯也不是啥好鳥。”
妝妝俯視著大院內,小腦袋微微歪著,黑白分明的眸子,嘰裡咕嚕的來回轉。
嘟嘟。
她的電話響了,打斷了她的思緒。
恰好。
主管草莓基地工作的副鄉長周興道,也從樓梯口那邊,快步走了過來。
妝妝拿出電話。
對周興道說:“老周,南征書記當前有特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有什麼事,先放一放。哦,你和其他同誌說一下。今天下午不要來辦公室,打攪他了。”
周興道愣了下。
連忙說好,轉身走了。
妝妝這才接通電話:“我是韋妝。”
給妝妝打電話的人,是她的一個錦衣下屬老王:“韋組長,按照您昨天的吩咐,我盯緊了陳太山。昨天傍晚他邀請了宋士明,在荷花鎮某飯店喝酒。天黑後,他們又去了青山酒店。”
嗬嗬。
果然正如我所料。
陳太山有可能會拉攏宋士明,可算是臭味相投了。
妝妝滿臉的不屑。
“他們昨晚具體談了些什麼,我不得而知。宋士明昨晚可能喝醉了,就住在了陳太山的客房內。”
老王繼續說:“今早四點左右,宋士明獨自駕車返回了錦繡鄉。”
“嗯,我知道了。”
妝妝說:“隻要知道他們暗中勾搭就行,放棄對陳太山的暗中監控。畢竟他馬上就要上任長青縣,我們不能插手地方上的工作鬥爭。”
“好。”
老王又說:“不過有個事情,說起來讓我都覺得尷尬。”
啊?
妝妝愣了下。
連忙問:“什麼事情?還能讓老王你這個厚臉皮,也覺得尷尬。”
嘿嘿。
老王乾笑了聲。
壓低聲音:“今早,陳太山是八點才離開酒店的。按照我掌握的情報,他今天該去青山市組織報到。卻沒去!而是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打車去了一家私人醫院。一個小時之前,他才離開。我費了一點心思,才搞清楚了他為什麼去醫院。”
“說重點。”
妝妝催促了一句。
自己卻分析:“他走路一瘸一拐的,難道是昨晚和宋士明發生衝突。被宋士明打了,才去醫院療傷?不對!真要是這樣的話,他為什麼要去私人醫院?”
“陳太山的花瓣——”
老王再次笑了下,特齷齪的那種:“嘿嘿,凋零了!而且凋零的很厲害,需要陳太山養幾天的傷。”
什麼!?
思想最最純潔、根本不懂花瓣凋零是啥意思的妝妝,聽老王這樣說後。
那雙本來就很卡哇伊的大眼睛,瞪的幾乎比嘴巴還要大。
更是一連聲的低叫:“擦擦,擦擦擦!宋變態這麼牛?竟然借助陳太山拉攏他的機會,給薛道安戴上了帽子?”
電話那邊的老王——
問:“韋組長,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很興奮的樣子呢?”
“胡說!你哪隻耳朵聽到我很興奮了?我都不懂你說的花瓣凋零,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