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碧深現在很是憤怒。
本來,她是很同情樸俞婧的。
畢竟。
樸俞婧原本是讓無數螻蟻仰視的財閥主母,卻因被美杜莎擄走,被李信哲拋棄,去給一個神秘的資本大佬當奴才。
可是現在——
樸俞婧把下賤的奴才行為,當做了愛的奉獻!
她甘心為奴也就算了,還極力蠱惑陳碧深,也去給她的主人當奴。
這算什麼?
如果不是因為倆人在留學期間“同病相憐”,都是不養貓的女孩子,成了彼此唯一的閨蜜;如果不是因為怕自己和她翻臉後,樸俞婧會改變投資主意;如果那會兒在孫來泉的辦公室內,樸俞婧沒有給陳碧深出頭。
陳碧深絕對會和樸俞婧,當場翻臉!!
她強忍著憤怒,詢問樸俞婧的主人是誰,也隻是想儘最後的“姐妹”責任。
看看能不能喚醒樸俞婧,重拾做人的尊嚴。
“我的主人是誰,我不能告訴你。”
麵對陳碧深的詢問,坐在池沿上的樸俞婧,點上了一根煙:“除非你答應我,一起給他當奴。”
嗬嗬。
陳碧深冷笑。
不著急走了。
她踩著一雙白膩雙足,緩步走了回來。
坐在池邊的白色藤椅上,也點上了一根煙:“其實你不說,我也能從你後腰的魅魔紋上,知道那是個老黑。一個能拿出四五億美元,供你來創業的老黑,年齡低於六十歲,都算我有眼無珠。我承認,鑒於基因的不同,老黑在那方麵的功能,可能會很出色!但這是用他們的腦容量,換來的!樸俞婧,你閉眼仔細想想。被一個沒多少腦子的老黑,扛起。”
打住!
樸俞婧抬手,打斷了陳碧深的話。
左手朝天,滿臉的凝重:“我對上帝發誓。主人比你還要年輕十多歲,更不是老黑!我後腰的魅魔,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他不但是我的主人,更是我的救命恩人。”
嗯?
陳碧深愣住。
嗬。
她嗤笑:“即便是這樣,就成了你蠱惑我一起當奴的理由了?暫且彆說,誰來給我當主人了。在這個世界上,就根本沒有配得上我的男人!這,才是我終身不嫁的理由。你喜歡當奴,我尊敬你的選擇。但請你不要蠱惑我,一起犯賤。要不然,姐妹沒得做。”
不等樸俞婧有什麼反應。
陳碧深站起來,急促搖曳著快步走進了更衣室內。
“姐妹?”
“就憑你一個囂張跋扈、利用我來謀奪主人產業的女人,也有資格和我作姐妹?”
“我蠱惑你和我一起,侍奉偉大的主人。僅僅是因為你不但年輕漂亮有身份,尤其不養貓!可讓強悍的主人,玩的儘興罷了。”
樸俞婧微微冷笑。
懶洋洋的下水,輕晃著酒杯,開始盼天亮。
因為她已經和江瓔珞約好,明天晚上在這兒見到李南征。
想到明天就能再次看到他,樸俞婧又激動了起來。
喃喃地說:“這天,什麼時候才能亮?”
天亮了。
昨晚多喝了幾杯的李南征,早上七點時,還在呼呼大睡。
要不是該死的狗腿妝,用枕頭蒙住他的臉,使出了“謀殺親夫神功”中的第三招,估計他得睡到午後。
“想死的話,就咳嗽一聲。”
抬手打開枕頭,李南征滿臉的怒氣,噌地翻身坐起,對妝妝厲聲喝道。
咳咳咳——
妝妝立即抬手捂著嘴兒,犯了癆病那樣的咳嗽了起來。
李南征——
要不是狗腿妝一隻手,就能把他徹底的鎮壓,他絕對會讓妝妝從早上七點,哭到晚上八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