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晴跟著秦漢恪踏進這棟湖畔彆墅,相比外麵舒適的溫度,彆墅裡的體感是偏陰冷。
彆墅的樣式是那種比較早的石製歐式彆墅,除了居住功能以外,還要兼具防禦功能,所以窗戶不大。
這些不大的窗戶在下午的陽光照耀下,給昏暗的彆墅帶來一些明亮的光線。
這棟彆墅由於早期是作為教學樓在使用,學校基本沒有怎麼去改動格局。
也許是想作為一個曆史見證,所有的家具擺設都和當年一樣。
雖然有點落灰,但是並不多,學校應該會安排人定期過來打掃。
所以從客廳開始,那些和當年一樣擺放的桌椅就代表了曾經的教學歲月。
在一張靠牆鋪著桌布的寫字台上,散落著一些十字架之類的東西,看著就是往屆的學長學姐們留下的工具,也不知道裡麵有沒有嚇瘋掉那幾個人的。
彆墅的地麵鋪設的大部分是橡木地板和櫻桃木地板,可能多年來一直保持著良好的維護,到現在還沒有木板是腐朽的。
兩人查看了一樓的所有房間,裡麵有充當教室的房間,也有老師的辦公室。
擺設依然和大廳一樣保持著原來的風貌。
彆墅裡的牆上和柱子上還保留著當年放置煤油燈的位置。
據方曉晴介紹,建校之初,學校一共招收了53名學生,四年後,第一屆畢業生隻有3人,是由唯一的女畢業生做的離彆致辭。
緊貼在秦漢恪的懷裡,方曉晴居然感覺非常安心,一種濃濃的安全感縈繞在心頭,讓她慢慢放鬆了下來。
她這時才想起肩膀上沉甸甸的背著什麼。
“秦哥,我準備了不少法器,你看看能用上嗎?”
隻見方曉晴掏出一張紙巾,把一張桌子上的浮塵掃掉,然後從大挎包裡掏出一大堆的法器道具堆在上麵。
“這是天王宮開過光的令牌”
“這是東來寺供奉過的佛珠”
“這是百年雷擊木”
“這是”
雖然秦漢恪放出話來,隻要他人到了,什麼法器都不需要。
但是出於多一份保險的想法,方曉晴還是通過各種渠道弄來了在華人中有一定影響力的法器和開光物。
甚至還去一些教堂搞了幾瓶聖水和銀十字架,畢竟這是在西人占領的世界中,保不齊他們的東西能派上點用場。
如果不是時間有限,方曉晴都準備去弄幾件印第安人的東西,那才是這片土地真正的原住民。
難怪看她背了一個大包鼓鼓囊囊的,原來背的都是這種名頭非常響亮的法器。
秦漢恪看著桌上的一大堆東西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