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卡薩布蘭卡出發,秦漢恪一路向著東北方向疾飛,一路飛越了遼闊的地中海,跨過了白雪皚皚的阿爾卑斯山。
估摸著距離差不多了,秦漢恪降落下方一個小城辨認方向。
以後有必要找一份大尺寸高清世界地圖拓印到腦海裡,這樣對照山川河流就能大致知道自己的方位。
秦漢恪用靈識在小城裡掃了一圈,在這裡的圖書館找到了城市的市誌。
幸虧在卡薩布蘭卡學會了法語,否則好多東西還看不懂。
原來已經飛到法國和瑞士的邊境小城貝桑鬆,看來這次飛行的方向沒有偏太多。
看市誌上介紹,彆看這個小城似乎名聲不顯,在瑞士鐘表的曆史上卻是非常重要。
16世紀之前,瑞士基本沒有鐘表匠的存在,比較知名的是珠寶匠。
結果法國直接來了個幾十年的宗教戰爭,由大封建貴族地主和代表新興資產階級的小作坊主以及手工匠人發生王權及教派的矛盾。
由小作坊主組成的新教徒們在戰爭中落敗,被迫一路逃亡,最終從貝桑鬆逃到了瑞士的崇山峻嶺之中。
他們大多聚集在了日內瓦,為了生計,鐘表匠和當地珠寶匠結合,互相取長補短,推出了享譽世界的瑞士鐘表。
秦漢恪從貝桑鬆騰空而起,這裡向東400多公裡就是蘇黎世。
當秦漢恪降落在蘇黎世市區時,剛好上午9點多,這個時間,塞隆他們還在飛向馬德裡的飛機上。
這個城市給秦漢恪的印象不錯,乾淨、整潔,不愧是歐洲最富裕的城市。
這裡沒有高樓大廈,最高的建築居然是教堂的尖塔。
這裡有瓦藍的天空和澄淨的蘇黎世湖,路上車輛不多,一輛輛有軌電車穿梭在蘇黎世的大街小巷。
由於塞隆提前的預約和準備,秦漢恪在蘇黎世的第二區一家咖啡館找到了當地的一名房產中介商。
“上午好,韋伯先生。”
秦漢恪走近一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向他打招呼。
“喔~上午好,海登先生,您擁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年輕。”
42歲的安德烈·韋伯對於麵前這位叫做艾登·海登的年輕人發自內心的羨慕。
在這個年齡就能購買得起價值數千萬美元的豪宅,而且還是用作公司的辦公地點,隻能說海登家族擁有著令人驚訝的財富。
要知道即使是身為房產中介公司的經理,他也隻能帶著家人在市區租房。
瑞士人是歐洲人中擁有自有住房比例最低的國家,剛剛超過35的比例。
雖然高福利和高收入讓他們的生活被世界所羨慕,但是由於國土麵積多為山地的原因。
百年以來可供開發的房產並不多,加上生活成本的高企,瑞士普通人大多終其一生隻能租房居住。
所以即使對麵這個年輕人擁有著和歐洲人完全不同的麵孔,也不妨礙韋伯從內心發出對他的羨慕。
“海登先生,根據您昨天提出的要求,就在第二區的雷姆巴克地區有三套彆墅非常適合您的需求。”
安德烈·韋伯很客氣地把三套彆墅的資料遞給秦漢恪,嘴裡還在不停的介紹。
“兩套相鄰的彆墅在蘇黎世湖畔,一套彆墅在山坡,都能看到美麗的蘇黎世湖,也都擁有著非常獨立的空間,周圍的鄰居最近的也隔了300米遠。”
“可以牽入光纖,最近的電信商光纖接口距離不足500米,完全能滿足辦公和家庭使用。”
“好的,韋伯先生,可以帶我去看看房子的具體情況。”
秦漢恪翻看了幾眼資料,確實是按照塞隆他們的要求篩選出來的,全都是獨立的豪宅標準,擁有麵積不小的院子和草地。
蘇黎世湖畔的兩套麵積稍微小一點,建築占地麵積700平。
而山坡上那套要大一點,建築占地麵積達到1200平。
秦漢恪乘坐韋伯的汽車把三套彆墅都看了一遍,彆墅的位置分布在一公裡範圍內,是這一片彆墅區的組成部分。
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最大的那套,因為這套彆墅位於周圍一圈彆墅的最高處,這裡有數個觀景平台,居高臨下的視野讓人賞心悅目,山景,湖景儘在眼底。
彆墅有兩個巨大的泳池,一個在花園裡,一個在彆墅的廊前。
最重要的是,在這裡塞隆他們方便對彆墅進行改造,因為這裡和周圍的彆墅距離最遠。
在找來的當地律師處理下,艾登·海登先生擁有了這套價值將近3000萬美刀的豪宅。
隨著豪宅被購買下來,早就預約好的電信服務人員,把一條擁有足夠帶寬和速率的光纖接入了豪宅。
而另外一批設備商的服務人員,則快速地在豪宅的屋頂鋪設太陽能板和風力發電設備。
雖然蘇黎世全年的日照並不是特彆多,但是一些額外的電力還是能有效減輕一些服務器的電能損耗。
由於對這套豪宅進行改造,各種施工車輛和運載設備的車輛在這裡不停的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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