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曉勾唇對他邪魅一笑。隨後又說“這位大叔,你說什麼呢?什麼善茬不善茬,偶然不偶然,收手不收手的?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呢?”
“你聽得懂也好,聽不懂也罷。總之你贏了!”李愛軍轉過頭,他不想與她多說了,不過心也跟著漸漸沉了下去。他們千辛萬苦把一頭小綿羊給弄了下去,卻留下了一頭凶殘的狼崽子。
女主也在這時,終於把心思從那塊玉佩轉移到了陳曉曉身上。這是在事發之後第一次見到陳曉曉,看到這樣的她與往常完全不同的樣子,陷入了沉思。
她到底有沒有重生?難道受了刺激就能完全改變一個人的精神麵貌氣質嗎?還是她一直都是這樣,隻是以前一直在藏拙,逮住機會對她們一擊致命來為自己報仇雪恨?
她在回想著以前陳曉曉的樣子,印象中她一直都是低著頭忙忙碌碌的。好像他們從來都沒有了解過她,也對,之前他們一直都是眼高於頂的,怎麼會看得見這麼個人呢?
可是奇了怪了,上輩子怎麼就沒見她爆發呢?一直忍到下鄉都沒有出事。對哦!好像上輩子她沒受傷吧?年代久遠,她也不記得陳曉曉在上輩子下鄉之前到底有沒有受傷?
但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她不知道陳家的家產的事情和玉佩的秘密。
不管了!不管如何,目前最要緊的還是儘快要把玉佩弄到手,不然她心裡總感覺不踏實。
之後看著他們把衣服都交給李愛軍,這可比吳鳳蓮的一個小包袱要有誠意多了,話彆之後,眾人依依不舍的從公安局出來。
陳曉曉頭也不回走了,幾人看著她遠去的背影!“你們天天在家裡,知道她這些日子在做什麼嗎?”李有房轉過頭問李有糧三人!
“不知道!這也是那天之後第一次去看見她。我們這幾天天天在外麵,之前忙著找關係,後麵忙著找工作,後來家裡失竊了,忙的焦頭爛額的!哪有閒工夫管她。”李有糧皺著眉頭說!
“你,我看你是糊塗了!你上班也上了兩年多了,怎麼還這麼幼稚?永遠也弄不清楚,什麼事情才是最重要的?”李有房對這個堂弟有些恨鐵不成鋼。
“有房哥,這話什麼意思?”李有糧被堂哥說得一頭霧水。
“我問你,你這幾天天天在外麵忙有效果嗎?”
李有糧搖了搖頭。
“你也上了兩年班了,經常在外麵行走也應該能看得到。那些遊行下放的人,他們都是一些什麼樣的罪行?有的處對象擁抱牽個手都會遊行的。
更何況亂搞男女關係,騙婚,謀財害命。當你知道你爸爸當著公安和所有人的麵承認說了那些話,還當場被抓走了,就應該知道你爸爸沒有什麼希望了。
難道你真的認為你有這個能力有人脈去反轉這件事情嗎?他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出來的,就等於把這條生路給斷了。當時你們隻需在家靜靜的等著公安給你們父母的判決書就好。
其次,你應該在事情沒鬨大之前,廠裡還不知道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把你和你父母的工作賣了。畢竟哪個工廠敢要一個這樣的人?這樣總比登報開除什麼都撈不到來的好。
最後,陳曉曉也當場說了,她會登報聲明。你就應該知道這事影響會大,就應該關門閉戶,守住好你父母的那些東西。
那時你拿著賣父母和你的工作的錢和你父母的那些積蓄,可以足夠讓你們三人短時間內不愁吃穿,等你們緩過一兩年事情冷卻下來再做打算。”
“可你是怎麼做的呢?你這些天的累死累活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白用功。你護住什麼了?更是在陳曉曉登報的時候,傻傻的跑出去,生怕人家沒有把子嗎?”李有房有些氣急敗壞,更是恨鐵不成鋼的說。
“現在好了,家裡麵的東西都沒有了,錢也沒有了吧?你們兄妹三人,還妄想在這個風口浪尖的時候去找到工作,你們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堂哥,你彆說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你早乾嘛去了?事情發生的第二天,我又不是沒去你們家一起商量,那個時候你們怎麼不說呢?
事發之後我都已經六神無主了,你當時若是就提醒我了,至於變成現在這樣一無所有嗎?”李有糧覺得委屈極了,這些天累死累活討不著一句好話。
他難道不知道那些事情嗎?那不是當時他沒想到嗎?還給他點出來,這不是在火上澆油嗎?
“那時候我不是沒想到嗎?若是想到這些,我早就提醒你了。”李有房把廢話說的理直氣壯。
“馬後炮誰不會說啊!你現在說的那些都是廢話,還說我是無用功,我看你就是隻會說無用話!”李有糧都快氣冒煙了!
“走吧,我們走吧!既然你覺得我說的是無用話,你就繼續去找工作吧!頂著一個殺人犯的兒子的頭銜,若能找到工作,我就佩服你了。”李有房氣死人不償命,說話就如紮刀子一般。
“我是殺人犯的兒子,你一個協助殺人犯的兒子,名頭又能比我好聽到哪裡去?我沒有工作難道你就有工作了嗎?你也不是一樣開除了嗎?”李有糧眼睛都氣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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