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說,那是芳蘭姐被他對象調戲,害臊,羞紅的臉。
那爹一定是害臊了,是見到娘害臊紅臉了。
沈幸運偷偷打量好幾眼沈遇安,最終確定,就是自己聰明,一眼就看出來他爹的心思。
遇安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小孩子給看透。
心裡平靜了一會兒,臉上的熱意也消退了。
這一次見到葉槐,他的心臟再次激烈跳動起來。
就像在沈家村第一次看到她從運送知青的拖拉機上下來,心不由自主地被處在人群中的她吸引。
那次的感覺太過短暫,他還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
但這次的感覺令沈遇安確信,他好像對同一個人再次一見鐘情了。
這次的心情跟上一次卻不同,更強烈,更激動,仿佛等待了許久,終於等到了自己上輩子的愛人。
曾經一見鐘情的感覺再次出現,沈遇安知道自己淪陷了。
葉槐沒有嫌棄,沒有裝作不認識他們,還到火車站來接他們,遠遠出乎了沈遇安的預料。
坐在火車上,他心裡其實滿是擔憂。
但更多的是為了沈幸運的病擔憂,擔心葉槐不肯幫幸運。
並不是為了兩人之間的婚姻擔憂。
在見到葉槐的那一刻起,沈遇安卻突然害怕起來。
害怕葉槐突然說他們再也不要見麵了,就當做不認識。
可是葉槐什麼也沒有說,騎車來接他們,還早早做好了安排,帶他們來醫院。
從下火車開始到現在,所有的事都是葉槐安排好。
對陌生環境的茫然,在這一刻,全部消失。
也許村裡人說的是錯的,葉槐她並沒有拋棄他們,她隻是學習太忙了。
或者葉槐是有彆的事情給耽擱了,才沒有給他們回信。
更有可能是信在路上丟失了,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事情。
沈遇安心裡胡亂想著,沈幸運坐在一旁,好奇地張望醫院四周。
等了一會兒,葉槐辦好手續過來,將手裡的證件都遞給沈遇安,囑咐道:“東西都收好,彆丟了,手續已經辦好了,我剛跟醫生聊了一會兒,手術安排在明天上午10點,我們今天晚上就要帶幸運住在這裡。”
“待會出去吃了飯,就先把東西放回家,下午點我們再過來。”
沈遇安和沈幸運兩人在車上奔波了好幾天,沒有吃過一頓好飯,都是乾糧鹹菜。
身上也是好幾天都沒有清理,就簡單擦了個臉。
就算是冬天,火車上人多,各種各樣的味道混在一起,實在是不好聞。
整個人是灰頭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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