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當初沒看清通知書上的名字。
才造成這個結果。
突然,一道靈光劃過,沈遇安察覺不對。
“那,那我們來北城之前的那封信,你怎麼收到了?”
對哦,這封收到了,其他的怎麼就沒有收到。
葉槐無奈表示,那還是室友去取東西的時候碰巧看到信上的地址,她自己跟幾人提過一嘴自己是從沈家村出來的,人家是看到寄信的地址,才猜到是她的信。
自己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他還寄了這麼多。
要不是傳達室的大爺在清理沒人領的信件,自己想到他提過寄了好幾封信的事,過去找。
才能把這些積壓在一堆信件裡的信找過來。
聽葉槐這麼一解釋,沈遇安下意識覺得怪怪的。
卻也沒多想,見葉槐委屈的模樣,趕緊安慰:“都怪我,都怪我,是我不細心,明明當初都拿著通知書了,卻沒看到。”
上前將人抱在懷裡安慰。
葉槐坐在他腿上,頭側著靠在他的肩膀上。
呼吸近在咫尺,噴灑在沈遇安的喉結上。
細細碎碎,大白天的,就心猿意馬起來。
“咳咳,媳婦兒,沒事哈,以後我一定記住你的名字,不會再搞錯。”沈遇安喉結滾動,眼神閃爍看著門外。
生怕有人從院門外經過,看到他們大白天摟摟抱抱。
“要不先起來?我,我尿急。”
沈遇安艱難開口,一個白白嫩嫩,還香噴噴的媳婦兒抱在懷裡,哪裡肯放手。
可是再不放手,他就憋壞了。
葉槐憋著笑,意味不明地瞥了他大腿一眼,慢悠悠地起身。
“去吧,彆憋壞了。”
沈遇安一個激靈,趕緊起身,落荒而逃。
葉槐的笑聲從身後傳來,沈遇安紅著臉朝著茅房跑去。
這時,沈幸運剛從外麵瘋完,小臉黑一塊白一塊地過來。
“娘,我爹乾什麼去?跑那麼快。”
“尿急!”
“哦”
葉槐正想問他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就見幸運舉起手裡的鐵絲,鐵絲尖上插著黑黢黢的不明長條物體。
“這是個什麼?”
“肉啊,建國他們在烤肉,分給我的,我吃了一口,香著呢,就想著帶給娘和爹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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