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完匪,所有賊寇押入大牢,審訊後挖出除了與雲波縣令勾結,周圍其他州郡跟雲波山的賊寇多有來往。
這些貪官給賊寇當保護傘,賊寇為她們辦事。
哪個不聽話的富商,或者與她們作對的同僚,隻要跟賊寇說一聲,就能幫她們解決。
所有的事都推在賊寇身上,而這些貪官便在上麵剿匪時,給山寨提前通風報信。
才會造成不少剿匪的隊伍折損在雲波山。
葉槐立功,回京進殿麵聖。
前線大勝,葉槐又剿匪成功,聖上大喜,在上朝的時候,一直樂嗬嗬,壓不住笑,笑的一臉褶子。
這麼多天,戰戰兢兢的大臣們終於鬆了口氣,跟著恭喜陛下。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哈哈哈!!!”陛下高興地大笑。
太女趁此機會幫葉槐討要封賞,“平寇將軍英勇無敵,驍勇善戰,足智多謀,此次剿匪能夠如此迅速,傷亡極少,多虧了平寇將軍的計謀,當然,李將軍也功不可沒,臣替兩位將軍特向陛下討賞。”
四皇女和五皇女見狀,也跟著向陛下討賞。
陛下高興,本就要給葉槐封賞,太女一提,陛下直接大手一揮,給葉槐封爵位。
誥命葉父早就有了,就給沈遇安一人封了誥命,其他的封賞,等葉母從戰場回來再賞。
武將們樂嗬嗬地恭喜葉槐,文臣們擠出笑容恭喜,心裡卻是發苦,尤其是那幫見證沈家幾家被抄家的大臣們,心有餘悸,不敢出頭。
文臣這邊出了貪汙大案,陛下本就對文臣們失望,如今葉槐和李將軍剿匪得勝歸來。
看陛下和太女笑的的眼睛都看不見的模樣,心裡哀歎,恐怕她們文臣要被武將壓在腳底,在朝堂上沒有話語權了!
文臣們擔憂前途,跟葉槐沒關係。
她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回家見沈遇安,也不知道這段時間,他在家裡過得怎麼樣。
有沒有聽話好好吃飯,好好鍛煉身體。
一從宮裡出來,路過四皇女的馬車,四皇女正想跟她打招呼,就見葉槐急匆匆上馬。
“小槐這事怎麼了?什麼事這麼著急?”
四皇女問一旁的五皇女。
五皇女也是一頭霧水,猶豫地開口:“也許是離家多日,想爹了吧?”
緊跟著視線落在四皇女依舊平坦的肚子上,挑眉,“四姐倒是有福,我們姐妹六個第一個懷孕,要是女孩,那可是母皇的長孫女。”
聞言四皇女笑著摸了摸肚子,神色溫柔,“是男是女都好,我跟思謙商量過了,生出來讓大姐取名。”
“四姐夫是太傅長子,最是賢惠,隻是我記得好像四姐還有一位側夫,怎麼從沒見四姐帶出來過?當初在獵場,他好像還是四姐的救命恩人吧?”
五皇女最近看不得最近四皇女因為懷孕的事,受陛下和太女的關心和愛護,說話陰陽怪氣。
之前因為納了沈知謹,搶走她一直以來想要的戶部之權。
戶部可是五皇女一直盯著,磨著太女磨了很久都沒有拿到,結果卻輕而易舉地被四皇女拿走。
五皇女一向不喜歡這個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四姐,如今更是討厭。
知道對方側夫是罪臣之後,故意提起膈應她。
果然,四皇女聽到沈知謹這位側夫,臉瞬間就黑了。
不是因為沈家的關係,而是對方最近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動不動就攛掇她爭權,還大逆不道跟她說,以後登上帝位的是她四皇女。
生怕他再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被外人聽了連累整個皇女府,四皇女嚇的趕緊讓人捂嘴,將人關在院子裡,不準踏出院子一步。
“後宅之事還是不勞五妹關心,我身體不舒坦,就不跟五妹多聊,告辭!”
四皇女懷疑是不是沈知謹說的話,被五皇女知道了,不再多留,趕緊回府查看沈知謹是不是乖乖關在府裡。
被扔下的五皇女,更氣了。
“還真以為得了大姐的寵愛,大姐最看重的肯定還是我!”五皇女以為對方搶走她戶部的差事,心虛跑了,氣的甩袖離開。
各種賞賜像流水一般湧進葉家,葉槐回家時,門口排著長隊,都是各家來送禮套近乎的。
葉父和沈遇安兩人在門口接待宮裡送賞賜的姑姑,聽到馬蹄聲,兩人忙激動地抬頭去看。
在葉府門前停下,葉槐朝兩人露出爽朗的笑容,下馬大步靠近,“爹,孩兒回來了!”
“遇安,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快回家!”在葉槐去剿匪這段時間,葉父是早晚擔驚受怕,家裡兩個女人一個去了戰場,一個去剿匪。
尤其是葉槐,第一次出院門,還是乾那麼危險的事,葉父生怕葉槐跟她大姐一樣,出現什麼意外。
天天念佛禱告,好不容易將人盼回來,上下查看一番,見沒有缺胳膊少腿,也沒受什麼傷。
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下了。
展開笑顏,“沒想到我閨女還有這個本事,聽說你不到一個月就剿了雲波山的匪,還抓了不少貪官汙吏,真是不錯,有你母親年輕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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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地誇讚她,把葉槐誇的臉紅紅的,害臊。
說什麼,就知道他閨女厲害,有本事,以前吊兒郎當的樣子都是蒙蔽眾人,是給其他人機會,其實她天賦異稟,是天生的戰神。
總之各種好話說出口,就連原主的不著調也成了她低調謙虛的優點。
葉槐一頭黑線,向一旁的沈遇安求救。
誰知道對方瞪大著眼睛聽著葉父說著沒一點道理的話,聽著聽著還恍然大悟,對上葉槐的視線時,一副“原來你是這樣深不可測的妻主”的模樣。
緊跟著便是滿臉崇拜,一雙墨瞳亮晶晶地望著她。
見他還真是相信了葉父的話,葉槐捂著腦袋撇開臉,讓葉父彆說了。
他說的根本不是她。
幸好這時管家過來,說是太女府的人來送禮,葉父才止住誇讚的話,去接待客人。
葉槐趕緊拉著沈遇安回院子。
路上,沈遇安兩眼放光地望著她,驚歎地開口:“沒想到這才是真正的槐兒。”
他對葉槐了解的還是太少了。
沈遇安自責,自己這個正夫還是太不合格,連枕邊人真正的樣子都沒有發現。
又是擔心,葉槐如今封了爵位。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她還有大的造化。
而這樣好的女人,他這個正夫卻什麼都不會,什麼都沒有,她會不會後悔?
沈遇安有些患得患失,尤其是下人傳話,說是太女給葉槐送了四個侍從當小侍,危機感陡然升起。
院子中間站著太女賞賜的四位侍從,個個樣貌絕色,走出去也是一等一的帥氣。
而且四人風格還各不相同。
有溫文爾雅嘴角帶笑的翩翩公子,陽光帥氣帶著一點痞氣的少年。
還有淡漠孤傲的清冷公子。
更有身材健碩高大,一身腱子肉,小麥色皮膚的成熟男子。
幾人身份也不是伶人小倌,而是太女讓人精挑細選,清白人家的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