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沈遇安受傷,入冬的時候,隔壁林嬸托人給他們帶了些山貨,說是鹿肉最是補身子,為了感謝葉槐將她女兒教的好。
特地送過來感謝她。
前兩天,小桃婆家托人來見了見小桃,其實男方家除了那位小公子,其他人是看不上小桃,尤其是小公子的父母,還想給兒子找個門當戶對可以管家的妻子,卻沒想到兒子看中普通民女,拗不過兒子,隻好找人過來給小桃下馬威。
想讓她婚後乖乖聽話。
哪知道,小桃被葉槐教過,管家貴族禮儀,就連詩書都會一些。
這讓本來不滿意她的婆家人,實在驚喜,尤其是禮儀方麵,男方家有人看出小桃居然用的是京都那邊的禮儀,落落大方。
竟讓男方家將兩人的婚期提前到了開春。
林嬸自然高興,也不忘記感謝葉槐。
想來想去,之前送的餅不夠貴重,聽到小桃說葉槐和沈遇安兩人不睡在一屋,特地托人跟山上的獵戶買了些鹿肉送過來。
這些天,沈遇安天天吃鹿肉喝鹿肉湯,補得上火,都流了好幾次鼻血。
但讓他不吃又舍不得把肉放壞,隻好邊流鼻血,邊吃肉。
這天,兩人吃過飯,葉槐為了避免再遇到錢三的事,將沈遇安喊進房間,遞給他一塊玉佩。
對上他疑惑不解的眼神,葉槐紅著臉表示,這是她的定情信物,讓他好好收著,貼身收著,不要弄丟了。
弄丟了可饒不了他。
聞言,沈遇安忙不迭地揣進懷裡,拍了拍,一臉鄭重地保證,“娘子,你放心,就是我丟了,它都不會丟!”
這是娘子送給他的定情信物,嘿嘿,娘子對他有情。
轉而,沈遇安臉色一變。
定情信物都是要相互交換的,他沒有準備,娘子會不會覺得自己不看重他?
“娘子,我……我的定情信物過兩天再給你行嗎?”
“行啊,不著急,讓我看看你後背的傷怎麼樣了。”葉槐無所謂地點頭。
玉佩本來就是護身符,為了讓他看重,時時刻刻戴在身上,才會說是給他的定情信物。
不過這個玉佩是極品帝王綠,當定情信物也行。
示意他趕緊解開衣服,沈遇安想也沒想解開衣服,背對著她。
從醫館回來,都是葉槐給他上藥,一開始還不好意思,後麵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
隻是不知道這次是不是因為是在葉槐的臥室裡,臥室裡燒了地龍,熱乎乎暖和和的,剛才還喝了鹿肉湯,沈遇安有些口乾舌燥。
身體也莫名地發熱發燙,屋子裡都是脂粉的香氣,跟葉槐衣服上的味道是一個味道。
沈遇安聞著香氣,想著是他娘子的味道。
低著頭,耳垂紅的滴血。
有點不想讓他娘子給他看傷了,他想離開這裡。
“好像快好了。”
溫熱柔軟的手指觸碰到他的後背,輕輕撫摸傷疤,帶出一陣陣酥麻,沈遇安腦袋一片空白,回過神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它?!
沈遇安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的褲襠,想要不管不顧,立刻逃跑。
在葉槐懵逼的眼神中,猛地站起身,不敢看她,眼神躲閃,語氣生硬地開口“我,我想起來廚房還燒著火,我去把火給熄了!”
說著便急匆匆地離開葉槐房間,葉槐反應過來叫他好幾聲都沒應,眼睜睜看著他去了西屋關上房門。
怎麼回事?
躲著她?
回到房間的沈遇安,靠在門上喘著粗氣,仰頭閉上眼,試圖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結果根本沒用,腦海裡都是葉槐手指的觸感,清晰的仿佛還停留在他身上。
鼻尖似乎還縈繞著脂粉香氣,讓他忍不住沉醉。
“啪!”
沈遇安用力給了自己一巴掌,卻依舊不起作用,反而心情越來越不能平靜。
門外,葉槐聽到巴掌聲,還以為他出了事,拍了拍門,問他怎麼了,是不是她剛才碰疼他了。
葉槐不說話還好,一說話,他又開始想入非非。
“沒,我沒事。”
“沒事怎麼關著門,要不要我幫忙,或者帶你去看大夫?”葉槐擔心地問。
“不,不要進來,不用,不用看大夫,我真的沒事。”沈遇安語氣艱難。
聽聲音倒不是像沒事的樣子,葉槐還想問,剛開了口,裡麵就傳來壓在喉嚨裡的哼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