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葉槐一說,王嬤嬤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突然就浮現出這個猜測,還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你的意思是葉槐是那個死胎?其實沒有夭折,而是被偷偷養著?可,為什麼啊?”縣令夫人還是不能相信,一臉的茫然。
十八年前太子還沒有被廢,葉側妃為什麼要那麼做?
廢太子那時候正如日中天,是雍國的儲君,身為他的第一個孩子,不管男女,都是尊貴榮寵。
最後卻生出個死胎。
要是不是死胎,葉側妃一個人真的能辦成這件事嗎?沒有太子太子妃的手筆,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就讓皇室血脈養在外頭嗎?
難道,十八年前,廢太子就知道自己會被聖上猜忌,會死?!
縣令夫人越想越心驚,她不隻是深閨婦人,這麼多年她跟著丈夫身邊見過世麵。
見縣令夫人的表情,王嬤嬤不用再說,“看來夫人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嬤嬤,這件事不能說啊……”縣令夫人長歎一聲,手裡的帕子幾乎被她擰成一團。
不管說與不說,對他們縣令府的人來說,都不是好事。
一個弄不好,還會惹來殺身之禍。
王嬤嬤自然明白其中利害,幸好在場的隻有她跟夫人兩個人,這件事不會被泄露出去。
不管葉槐告訴她們是什麼意思,她們都要當作不知道。
不過,縣令夫人還是決定跟葉槐保持現狀,既不親近,也不疏遠。
而隻說了一句話,一個暗示,就造成兩人胡思亂想的葉槐,拎著禮物從縣令府的側門出來,一眼就看到早就等在外麵的沈遇安。
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飄起了雪,沈遇安身上頭發都是白色的雪花,在牛車旁哈氣搓著手,來回踱步,胳肢窩裡還夾著件棕黃色的狐皮大氅。
“怎麼今天這麼晚?快上車,彆凍著,手裡的是?”
沈遇安連忙給她披上大氅,寒冷瞬間被阻隔在外麵,葉槐將東西遞給他,隨口說了一句縣令夫人送的,便搭著他的手上車。
聞言,沈遇安沒多問,將東西放在一旁,跳上車,回家。
回去的路上,雪越下越大,路上行人幾乎沒有多少,繞過熱鬨的街市,就是一片竹林,進入竹林沒多久,車突然停了下來。
葉槐正想詢問出了什麼事。
就見沈遇安掀開簾子說“娘子,路上有個暈倒的人,我去看看。”
“行,你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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