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隔壁大花,聽說也懷上了,不過被打流產了。”
家暴流產?
“沒有找去?”
趙奶奶冷哼一聲,“大花娘怎麼沒有去找,鬨著讓女婿給了十塊錢,看著吧,大花那男人一定會把怨氣都發泄在大花身上。”
見過無語的人,還真的沒有見過這樣無語的人。
女兒被女婿打流產了,你這個當媽是找去了。
不是去找女婿算賬,而是找女婿要錢?
“這事整個大隊都知道?”
趙奶奶撇嘴,“如今不用乾活,那些八婆,扯東家長短的,幾天就傳著整個大隊都知道了。”
“二花之前不是跟知青院一個知青走的很近嗎?還經常的送吃的,這個知青轉頭就娶了公社一個姑娘,戶口都轉到哪姑娘家裡了,當上門女婿去了,二花這邊落空了,大花娘可是把二花打了一頓,罵得可難聽。”
這出一趟遠門回來,大隊上有很多八卦等著她的。
“這又請媒婆給二花說媒。”
趙雲舒聽到這些,眼睛都發亮。
“怕這附近,二花是找不到好對象了,怕隻能遠嫁了。”
趙奶奶更是對大花娘的不屑,“反正能給出高彩禮,她就把閨女嫁出去。”
還有大花爹,在家是沒有什麼存在感的。
整個家都是大花娘說了算。
霍邵北從廚房出來,就看到一老一少坐在屋簷下說著彆人家的八卦之事。
“奶,妮妮,洗臉。”
趙奶奶這才想起來,孫女今天才回來。
“明兒,奶再跟你說,今天你才回來,早點睡。”
至於她,怕是睡不著了。
誰家孫女,有她孫女爭氣。
洗臉刷牙,泡腳,睡覺。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這狗窩呀!”
霍邵北嘴角抽了兩下,哪有你這樣說自己房間的?
“小北,我們在魔都郵寄的東西,怎麼還沒有到呢?”
霍邵北立即算起時間來,“應該就是這幾天了,到時候郵遞員來通知我們去取包裹,我就去把它取回來。”
這年代,郵寄信和包裹都太麻煩了。
時間長。
“睡吧,到家了。”霍邵北把人摟在懷裡。
這一趟回京市,可是麵對了不少爛桃花。
以前還真的不知道,如今算是知道了。
下一次回去,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了。
在家有一種安心感。
這一覺睡的趙雲舒很是舒心。
可是等她起床,家裡讀書的兩個孩子已經去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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