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從南通回來後,像一隻疲倦的小鳥一樣,窩在出差回家的遠徵懷裡。她輕輕地歎了口氣,對著遠徵抱怨道:“你都不知道,樊姐的家人,尤其是樊勝英,簡直讓人無語到了極點。”
遠徵好奇地問:“哦?怎麼回事呢?”他的聲音溫柔而關切,讓元初感到一絲溫暖。
元初聽到遠徵的詢問,猛地坐起身來,似乎想要把心中的不滿一股腦兒地傾訴出來。她的情緒有些激動,語速也變得快了起來:“你都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
元初的思緒被拉回到了那天在南通的情景。眾人剛剛處理完來找事的樊勝英留下的爛攤子,正準備和樊家的人談論養老問題。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
那天,樊勝英被帶回來的第二天,被他打傷的那家人得知樊家已經回來的消息,立刻找上門來。而此時,向恒恰好出去找包奕凡談事情,隻留下樊勝美一個人在家。元初等人也正好拿著東西來到樊家樓下,就在這時,元初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樊勝美焦急的聲音:“小曲,討債的要上來了,你們在車裡待著,千萬不要出來!”說完,她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曲筱綃聽到後,搖著頭說:“樊大姐,雖然你是為了我好,但是誰讓我是最愛看熱鬨的呢,怎麼可能坐在車裡不去現場呢,這要是不看現場多沒有意思啊。”
關雎爾和邱瑩瑩手捧著給樊勝美的東西,緩緩走到樊勝美家的門前。邱瑩瑩輕輕抬起手,有節奏地敲了敲門。
“咚咚咚”,敲門聲在安靜的樓道裡回蕩。
樊勝美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到敲門聲,她心裡“咯噔”一下,心想:這麼晚了,會是誰呢?她快步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一看,竟然是邱瑩瑩和關雎爾。
樊勝美心中一喜,趕忙打開門,一把將兩人拉進屋裡,嗔怪道:“你們怎麼來了?我不是跟曲筱綃說過不讓你們上來嗎?”
邱瑩瑩一臉疑惑地看著樊勝美,解釋道:“樊姐,怎麼了?小曲和姐姐還在樓下呢,我們就是上來給你送點東西。”
樊勝美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大家並沒有湊到一塊兒。她歎了口氣,把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跟邱瑩瑩和關雎爾說了一遍,然後催促道:“你們快下去,到車裡坐著等我。”
關雎爾有些擔憂地看著樊勝美,說道:“啊?可是我們下去了,你一個人怎麼辦?”
話音未落,隻聽得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說話聲。曲筱綃、安迪和元初等人正好和討債的人一起上了樓,在門口時,討債的人粗聲粗氣地喊道:“你們誰是樊勝美?”
曲筱綃眼疾手快,一步跨到門前,瞪著討債的人,沒好氣地說:“不是,樊勝美有我好看嗎?有我美嗎?就說我是樊勝美?”
正在說話的樊勝美突然聽到一陣聲音,她警覺地打開裡麵的門,看著站在門外的曲筱綃等人,一臉驚訝地問道:“你怎麼上來了?快下去!”
然而,曲筱綃並沒有理會樊勝美的話,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天這麼涼,讓三位大哥進屋說話唄?”
樊勝美見狀,狠狠地瞪了曲筱綃一眼,但還是無奈地打開了門。當人都進來後,她的目光落在了跟在曲筱綃身後的安迪和元初身上,壓低聲音對她們說:“你們怎麼上來了?我不是說讓你們在下麵等著嗎?”
元初一臉委屈地解釋道:“你又沒給我打電話,我怎麼知道啊!而且就算真要打起來,這幾個人還不夠我打的呢!”
樊勝美聽到元初如此自信的話語,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她沉默了片刻,最後隻是對著安迪囑咐道:“等會兒你可要看好她們啊。”
安迪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接著說道:“包子和向總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他們說讓我們先拖一拖時間,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把事情一起解決了。”
樊勝美稍稍鬆了口氣,回應道:“好,我知道了。”
討債人見屋裡人多,也不敢太放肆,粗著嗓子說:“樊勝美,你哥哥把人打傷,醫藥費、誤工費啥的,一共十萬,今天就得給。”樊勝美一聽,急得眼眶泛紅,“我哪有那麼多錢,他闖的禍,你們找他去。”討債人冷笑,“他跑了,我們不找你找誰,你是他姐,天經地義。”曲筱綃雙手抱胸,不屑道:“喲,你們這是不講道理啊,他是成年人,自己做事自己負責。”討債人被噎了一下,惱羞成怒,“少廢話,今天不給錢,誰都彆想走。”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元初站出來,眼神堅定,“彆在這撒野,等我朋友來了,看怎麼收拾你們。”討債人剛要發作,這時,包奕凡和向恒風風火火地趕來了。包奕凡一進來就大聲說:“怎麼回事,光天化日還想強搶不成。”討債人見來了兩個男人,氣勢弱了幾分,但還是嘴硬:“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包奕凡冷笑一聲,開始和他們理論起來,一場關於責任與債務的談判就此展開。
在包奕凡等人提出讓他去找樊勝英的時候,他們無奈地說道:“我們這不是找不到嗎?”然而,曲筱綃卻毫不客氣地反駁道:“誰說找不到?我們可是幫你們找到了哦!”
就在這時,向恒恰到好處地安排手下將樊勝英帶了上來。樊勝英一露麵,那幾個人便立刻氣勢洶洶地衝上去,齊聲喊道:“賠錢!我弟弟被你打了,你不賠錢怎麼行?”
麵對這樣的指責,樊勝英自然不肯輕易妥協,他強詞奪理道:“我自己打的是什麼樣我心裡清楚得很,你們一開口就要十萬,這絕對不可能!”
“那也不行!”對方顯然不肯罷休,“我這還算是要少的呢!你看看這卡你弟弟打針的單子!”說著,他們迅速地從口袋裡掏出弟弟住院的單子,毫不客氣地扔到樊勝美等人麵前。
安迪和樊勝美等人接過單子一看,不禁都笑出了聲。安迪率先發難:“羅紅黴素一天打八瓶?你們這是在騙誰呢?八瓶得兌十六瓶吊針,你這是要往死裡打啊!”她一邊說著,一邊迅速地翻動著手裡的單子,繼續嘲諷道,“還有這華法林,一天居然要打六瓶!你真當這是止咳糖漿啊,可以隨便喝的嗎?你就不怕全身潰爛,七竅流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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