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積怨,在這一刻逐漸爆發,真當讀書人就沒脾氣了?
揍大鵝有人找,揍個會飛的南瓜頭,倒要看哪條法律管得著!
何安在被頂飛一次後便知道不能再與其正麵搏鬥,憑自己先有得力量根本壓不住這南瓜頭。
這還僅是個南瓜頭,若它身子也在這邊的話,十個何安在加起來也不敢這麼來。
無名舊約早已趁何安在手鬆之際縮回來舌頭,並緊閉上了嘴巴,怎麼扣也扣不開。
“你咬它啊!”
無名舊約死活不張嘴,何安在隻能將其拿在手中,當做板磚用,一下下拍在南瓜頭上。
何安在在心中拿定主意,明天就去把持槍證考了。
學院教員誠不欺我,一切恐懼都源於火力不足。
何安在節節敗退,那詭異的南瓜頭不吃痛,不跟大鵝一樣,打疼了嘎嘎叫喚;又看不到血條,一時間不免有些絕望,再這麼下去,體力遲早被消耗一空。
要大聲呼救嗎?可是好丟臉啊。這可是訷諻籙中c開頭的無害南瓜頭。
“無……害?”何安在又被頂飛兩米高,“原來是這麼個無害……”
僅能造成物理傷害,簡稱無(物)害。
南瓜頭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顯然是它的身子劇烈掙紮起來,何安在卻不敢去腦補想象,萬一自己接收了它身子的信號,那明年的今天就得是自己的忌日了。
南瓜頭中的火光也越來越盛,甚至躍到了外麵來。
竟從那笑臉上看到了怒意。
看樣子,它是生氣了。
比起怒臉,笑著發怒,更為瘮人。
南瓜頭發了瘋似的到處亂撞,何安在躲閃不及,被撞在了一旁的路燈上。
不等何安在回過神,那南瓜左右晃動著急速朝何安在衝來,它那看不見的身體又該扭曲成了何種駭人模樣。
結結實實受過它三次撞擊的何安在已經不將它看作南瓜,而是鉛球,有過之而無不及。
何安在來不及起身,南瓜頭便已經衝到了麵前。
何安在閉眼縮頭,連忙雙手交叉抵擋。
然而無事發生。
何安在緩緩睜開眼,卻見那南瓜頭在自己麵前來回掙紮,上下左右,能退卻不能進。
它似乎被什麼東西擋住,上下左右地試探,反複後退試圖衝破麵前那看不見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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