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在這偌大的校園裡,就認識那幾個人吧。
從來都是自顧自學習,頭一次因沒有同學而感到孤獨。
果然,學霸得有學渣來襯托,沒人對比,咋顯出自己厲害?
這時,葉隋風帶著裝有比翼蝶的玻璃杯走出了彆墅。
葉隋風蹲到了何安在身邊,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被鎖在路燈杆掙紮的南瓜頭,暫時還沒看到被何安在坐在屁股底下的無名舊約。
“梅指導呢?”何安在問。
“在你床上蒙著頭打哆嗦呢。”葉隋風回答。
“那她叫下來。”何安在接過葉隋風手中的比翼蝶,“拖也要把她拖下來。”
葉隋風去了,去將梅馨月扛了下來。
梅馨月不配合,被葉隋風直接用床單整個包起,像偷小孩的壞人扛著麻袋包袱,裡麵裝著梅馨月。
“要不把她打暈吧?”
“怎麼打?你會嗎?我沒學過啊,跟電影裡學,萬一打壞了咋辦?”
二人合計著。
“欺師滅祖!你們這是欺師滅祖!”
梅馨月掙紮著。
她疏於鍛煉,已不是二人的對手。
“你乾嘛非要把她弄下來?明知道她怕得要死。”葉隋風問道。
這會兒梅馨月也冷靜了下來,何安在與葉隋風依舊如在樓上客廳中時,將梅馨月夾在中間。二人給梅馨月開了個口,讓她把腦袋露出來呼吸。
何安在回答道:“想要畢業,就必須接觸這些,無論將來是成為是國士,還是學士。她不是想要學分嗎?這就是現成的學分。教務處的人一會兒就到。”
“所以,你是喊我們下來分學分?”葉隋風表情鎮定,可被夾在中間的梅馨月卻瞪大了眼睛。
“沒必要喊我們的,這是你一個人做的。”葉隋風說道。
梅馨月同意葉隋風的話,可她不舍得到嘴的積分,卻又受製於道德不得不點頭。
何安在就看著梅馨月的表情,從她臉上看到了渴望與不舍,以及崇高的道德讚許。
他心想,自己麵對渴求之物,就絕不會麵臨道德的煎熬。
他能將學分分出去,是他根本不在乎這些。
“咱這學院,畢不了業的才修學分,我可用不著。”自信,源於學霸的絕對自信。
梅馨月雖然被藐視了,可她還是一個勁兒的點著頭,比剛才有力多了,雖然沒說話,但臉上、眼神中,全是對何安在的崇拜與讚許。
“拿著這些學分,踏踏實實去散心,該玩的時候就認真玩,心裡就不要想著學習了。”
何安在抬手摸了摸自己這位指導的腦袋,而這位指導不僅不反抗,還像個小狗一樣迎合著。
“你是學霸,我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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