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亭放下報紙,少女麵色一紅、表情一驚,連忙開口道:“學長您好……”
“不!”時亭開口打斷,並拿出何安在給的名單,“就叫大爺。你叫什麼名字?”
“啊?我叫燕折淺。”
“燕折淺。”時亭在燕折淺的名字後畫了對號,“嗯,先進來等著吧,你們指導一時半會兒來不了。”
何止一時半會兒,可能,永遠也來不了了。
時亭對這個交集不多的學妹沒多少情感,更彆說梅馨月隻是失蹤了,就是那些已經犧牲的學弟學妹,他能叫上名字來的又何止兩手之數。
特殊職業嘛,犧牲在所難免。
“死道友不死貧道啊,外麵的世界太危險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看大門吧。”時亭忍不住嘟囔一句。
“什麼?”燕折淺疑問。
“沒事。”時亭笑著搖了搖頭,並拿了杯子,給燕折淺沏上一杯熱茶。
“謝謝學……大爺?”燕折淺試探著叫了一聲大爺。
時亭笑起,“乖,以後大爺罩著你。”
聞言燕折淺乾笑了兩聲。
臨近中午,潛力班的十二人才全部報到,時亭的小小傳達室都快裝不下了。
時亭給正在訓練的王祿打去電話,讓他來傳達室領一下人。
“學院到齊,來領人。”
還是那麼言簡意賅。
少時王祿開著一輛大巴而來,這是何安在托時亭借來的,讓王祿開來接新生。
他們沒有指導,班長也有事脫不開身,便給新生點特殊待遇。
王祿推開傳達室的門,不知誰突然喊了一聲,“梅指導好!”
而後全部學員紛紛起身,向著王祿問好。
“梅指導好!”
王祿先是一驚,旋即一愣,而後尷尬一笑,“各位同學好,我名王祿,是你們的同學,大家可以喊我王叔。”
眾新生聞言紛紛尷尬地笑起,而後齊齊一懵。
“啊?”
這時一旁的時亭解釋道:“老王是與你們同屆的新生,隻不過比你們提前報到了一個月。”
眾新生了然一哦。
“各位同學,時間不早了,我先帶大家去食堂吃飯,然後再分配宿舍。這是帶給學長的。”王祿將何安在囑托他給時亭帶的午飯交給時亭。
“哦?老王有心了。”
眾新生與時亭道了彆,坐上了大巴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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