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兩根、三根……
何安在受乾屍阻撓,無法前進半分,甚至還被逼得連連後退,他數次朝那詭異乾屍擲去黑木錐,無不精準刺入詭異乾屍的體內。
詭異乾屍一動也不動,何安在甚至懷疑她沒有被操控。
忽然,它緩緩抬起乾枯雙臂,乾枯的指頭提起裂開的嘴角,做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何安在摸來背著的一把霰彈槍,朝著詭異乾屍,一往無前。
霰彈槍噴碎了擋在麵前的一切障礙,何安在一邊前進,一邊朝後丟著手雷,阻擋背後的乾屍們近身。
霰彈槍子彈打完,乾屍們根本不給他換彈的機會,於是何安在直接將霰彈槍當做棍子揮舞了起來,朝著那些乾屍們的腦袋,偶爾幾個身形大些的乾屍,他就刺上一根黑木錐。
就這樣,何安在慢慢推進,終於,他穿過通道,進入了中樞大廳。
而他也已經有些力竭。
這時他手裡的霰彈槍,已經被掄變形,已然無法當做槍械使用。
而通道裡的乾屍已經被他殺乾淨了,裡麵遍地扭曲的殘肢斷臂,就像一糞池子的蛆蟲。
那詭異乾屍就站在那,還沒有逃走。
何安在不敢冒進,他再往前一步,那詭異乾屍是否還站在那就未知了。
他將廢掉的霰彈槍隨手一丟,拔出了腰間的手槍,瞄準了那詭異乾屍的腦袋。
那詭異乾屍的身上已經插滿了黑木錐,隻要再打掉它的那節腦下神經就行了。
何安在隻有一槍的機會,距離大概五十米,他沒有一點信心。
何安在瞄了半天,終是放棄了開槍。
他將手槍彆回腰間,伸手抽來背著的另一把霰彈槍,改用霰彈槍瞄準。
這時,那詭異乾屍將裂開的嘴角提得更高了,仿佛要將整個腦袋都提下來。
它知道這個距離,霰彈槍根本打不中它,更彆提那節腦下神經了。
何安在用霰彈槍瞄準著詭異乾屍,而後試探著上前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
走了九步,當第十步邁出時,那詭異乾屍動了一動。
何安在立馬收回邁出去的第十步,不敢再上前半分。
這個距離雖然還有些遠,但是能試一試了。
何安在扣動了扳機,射出去的卻不是子彈,而是一把鉤爪!
是的,何安在一早就設計好了一切,他將一把霰彈槍改成了鉤爪槍,然後用一把一樣的霰彈槍來滲透其認知,包括之前的追逐,都是為了此刻攻其不備。
鉤爪刺穿了詭異乾屍的胸膛,而後打開爪齒,將其死死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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