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在搖頭,解釋道:“水槍。他是s級,他很驕傲,他太依賴他的能力,當我走入他能力範圍的那一刻,他就應該明白他的能力對我是無效的,從而做出應對與改變。可結果呢?愣是傻站在那不動,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能力上,我都把槍抵在他腦門上了,他還不動。”
何安在便是要給他上一課,他的驕傲可以當做底牌,絕不能當做依賴。
何安在已經深刻體會到過,引以為傲的底牌失效後的無力感;此刻他也讓褚天驕體驗到了。
眾人解散繼續訓練,何安在去了療養院。
何安在走後,又晾了褚天驕一會兒,封汐才在絕對靜止的領域之外,用手機滾屏播報,告訴褚天驕那是水槍。
倒不是封汐可憐他,而是封汐作為副班長,負責監督學員們的日常訓練,若褚天驕一直在這晾下去,今天的訓練就完不成了。
褚天驕解除了能力,三把水槍滋了他一頭。
他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
“你是真傻。”封汐道,“班長都進到你能力範圍中了,你還不跑,還在那傻站著,班長就猜到你不會跑,才故意整你,來給你上一課。”
班長不愧是班長,封汐心服口服。
“更傻的是,班長怎麼可能拿真槍指著你的腦袋,你愣是一動也不敢動。”
褚天驕狼狽地癱在地上,心中未有絲毫被戲耍的怨恨,他的能力暫停了時間,卻暫停不了生物對時間流逝的本能感應,方才每分每秒的煎熬令他刻骨銘心。
這節課沒白上。
……
何安在去做了一上午檢查,啥也沒檢查出來,隻要有溫室在,隻要不像之前那樣,溫室差點不夠用的情況下,就查不出傷勢。
不過他哪個地方受過傷,他自己清楚,於是隻開了些內服外敷的補劑。
右臂的淤血還沒散,溫室隻管補全斷裂的骨頭,不管淤血的清理。
單看這深色的淤青,便能想象這裡傷得多重。
隻要溫室充足,修複後的右臂便與正常無異,他在登仙台上正常砍殺,隻是會有點心理上的障礙,認為右臂是斷裂受傷的,非必要時刻,會避免右臂的使用。
中午何安在請大家吃飯,晚上則大家一起請何安在吃飯。
眾人入學已經一個多月了,第一個月薪資已經打到卡上。
在校期間花不到錢,學院基本的吃穿用度都免費,女生們整天大汗淋漓地訓練,化妝品也用不上,就防曬霜用得多,開學她們一起囤的,到現在也沒用完。
男生們就更花不到錢了,給家裡人轉賬是他們唯一的支出記錄。
這次請何安在吃飯,是他們第一次消費。
晚飯過後,何安在召集所有人開會,為此他還去申請了一間會議室。
“我們的指導梅馨月,已經被授予學士之稱,並在進行一項特殊的研究,未來怎麼不得而知,至少短時間內回不來了,下個學年如何安排,等學院通知。”
何安在從第四維度世界帶回來了一段視頻,是梅馨月給一眾學員的。
未曾謀麵的指導與學員,梅馨月給予一眾學員問候與寄語。
梅馨月說了很多,有遺憾也有慶幸,遺憾沒能成為他們的指導,慶幸沒能成為他們的指導。
算是有緣無分吧。
雖然梅馨月一心畢業,教學員也是為了學分,但她為了做好指導一職,也是做了很多準備的。可她終歸是為了學分、為了畢業,教學上肯定會耽誤學員。
視頻結束後,封汐舉手發問:“梅指導的眼鏡為啥一高一低,是歪的?是有啥講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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