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四山介孓樹之瞳】,而不是【四山介孓樹之眼】……
這是否意味著,所謂的【四山介孓樹之瞳】,其實是裡麵那柳葉狀的豎瞳,而外麵那一層包裹著豎瞳的玻璃體,其實隻是承載【四山介孓樹之瞳】的容器。
如此,何安在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很大的使用方法,或者說使用前提。
那就是捏爆它,畢竟它受力越大,質地便越軟。
何安在收好【四山介孓樹之瞳】,然後便離開了天台。
當他走下樓梯的那一刻,每下一層台階都感到了窒息耳鳴與身心俱疲。
就仿佛氣壓變化過大而造成的不良反應。
蛇嶺的公路曲折蜿蜒,前後高度落差巨大,以前走快了,就會有這種感覺,精神恍惚、大腦缺氧、四肢發軟。
此時的不良反應更勝年前在學院深潛訓練時的上浮太快。
何安在腦袋裡昏昏沉沉,硬扛著不適回到了樓下。
在他看到空曠樓層中,等候在此的何清後,這才一屁股蹲坐在了滿是塵土的地上。
何清見狀,當即朝何安在小跑而來。
來到何安在的身前,何清檢測到了何安在麵部與舌頭的異常,以及袖子上乾涸的血跡,至於更深層的精神方麵,她是檢測不到的。
她蹲下身來,抬手撫摸上何安在的臉頰,柔聲問道:“你怎麼了?”
何安在搖搖頭,並擺了擺手,“我緩一緩就沒事了。”
何清沒有追問,而是學著何安在的樣子,與何安在並排而坐。
何安在稍微緩和了呼吸,於是便趁著這點工夫,給王林江撥去了電話,請王林江給打聽一下這一層樓的出租買賣情況。
這點小事本不至於麻煩書記秘書,隻是何安在雖是東膠人,但在東膠直接的社會關係就隻有王林江,與其兜三繞四,不如就直接請王林江在有空的時候幫忙打聽一下。
何安在不著急盤下這層樓,他當下還有很多事要忙,一年級學業還沒完成,暫時沒工夫打理。先打聽打聽情況,以後再說。
王林江回複道:“香膠大廈的最頂層啊?我有印象,荒廢好幾年了。這個好說,你若誠心要買,等你暑假之前,我都給你辦好。”
“那就有勞王叔了。”
掛斷電話,何安在又與何清講述了一下他構思的賽博商業未來。
“我見很多人都有肥胖焦慮,想控製體重,卻又管不住嘴,家裡的大娘嬸子就先不說了,就連我上初中時的小女生都有這種焦慮;任何控製飲食的人群都是我們的客戶,比如健身人群、三高人群等……”
何安在巴拉巴拉說了一堆,何清點頭附和,尚不能發表任何意見。
待何安在徹底緩和,便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
“等咱們賺錢了,把這座大廈其他空著樓層全都盤下來,咱也開遊戲廳、電玩城,到時候用彩票來頂樓兌換餐品。”
此話一出,何安在頓時感覺自己比資本家還黑。
玩家辛辛苦苦積攢的彩票,換毫無營養的賽博饅頭。
何安在的良心都在痛哇。
果然,隻有把良心丟掉才能賺更多的錢。
離開了此地,二人繼續去遊戲廳刷記錄,何清仍舊一騎當千,而何安在卻是連連吃灰。
不怪何安在太菜,是遊戲廳設備太老,一些遊戲機的歲數比何安在都大,還有的一些硬件主板出了問題,就連何清都吃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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