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蕭文君不是男人。
蕭文君微笑了起來,她搖了搖頭,拒絕道:“彆了吧,你們不合適,你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何安在說過,夢都是反的,隻不過,相反的並不是陳曉清會不會來找她撮合自己與何安在,而是在夢中答應了陳曉清的她,在現實中拒絕了陳曉清。
聽到被蕭文君拒絕,陳曉清也感到一陣錯愕,要知道蕭文君可是在她與王興在一起後,也還都堅持撮合她與何安在,蕭文君對這件事的執著就像小姑娘的第一個布娃娃,她以為蕭文君會一直執著下去。
是小姑娘已經有了新的娃娃?還是說……小姑娘已經過了玩娃娃的年紀?
“陳曉清,你是不是也知道何安在的事情?”就在這時,一人突然問向陳曉清,打亂了陳曉清的思緒。
陳曉清突然與何安在走那麼近,當著前任的麵,甚至都不顧旁人的目光,在此之前眾人還覺得匪夷所思,可在知曉了何安在情況後,那陳曉清的行為就不奇怪了。
然而陳曉清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曉。
也就在這時,何安在回來了。
見狀陳曉清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何安在出去接了個電話抽了根煙,回來後便發現席間的氣氛與自己離開時不一樣了,不過他不在意,他將手機還給蕭文君,然後坐下飲儘了杯中的茶水。
“大家好不容易聚一次,怎麼能隻喝茶呢?你又不是不能喝。”江天放起身,便要來給何安在倒酒,“我們知道你開車來的,酒店有專門的代駕……”
突然,包間的門被敲響了。
剛起身的江天放一愣,“請進。”
包間的門被推開,兩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大伯?五叔?”江天放見到來者無比詫異。
來者竟是他的大伯江騰仁與五叔江騰信。
這敬酒套流程他是懂的,可這裡是同學聚會,在座有誰值得他大伯跟五叔親自來敬酒的?他可不會自大到以為大伯、五叔是來給他捧場的。
酒店敬酒雖然有門檻,但過了門檻就不會區彆對待,不會根據客人的身份或身家而分門彆類,不會草草敷衍,一般就是誰有空誰來,除非是特彆尊貴的客人。
而他大伯將要從他爺爺手中接管酒店,可謂日理萬機。
因此他五叔可能來給他捧場,但他大伯絕對沒這閒工夫。
江騰信看到江天放,便向江天放招了招手,示意江天放先坐下,然後他便在在座之人中掃視了一眼,便立刻精準地鎖定了何安在。
雖然何安在背對著他們二人,且沒有因他們的到來而回頭,但他們認得何安在的衣著。
“這位領導。”江騰信端著托盤上前,來到何安在身邊。
“嗯?我嗎?你是?”何安在疑惑道。
“您貴人多忘事,我們過年的時候見過的,當時您跟王秘書一起來我們酒店吃飯,我們一起喝過酒,您還記得嗎?”江騰信將托盤放到桌上,諂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