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清沒有過精彩的夜生活,之前的她是十分向往的,可眼下她心情是否不好,情緒極其不穩定,就連夜話故事都沒有,吃過飯後便早早睡下了。
二女一同上了床,摟著花花。
而後半夜,陳曉清被那巨大的死動靜給吵醒了。
本就心情不好的她,被吵醒後便積鬱出了一股起床氣,讓她感覺乳腺都不通暢了。
她掀開被子,隻見躺在自己身側的花花,睡到鬼迷日眼,並打著巨響的呼嚕,聲若雷霆。
誰家小貓咪睡覺打呼嚕啊?
同時,她也看到原本睡在花花另一邊的蕭文君不見了。
這大半夜的,蕭文君去哪了?上廁所嗎?為什麼不開燈?該不會是睡去何安在的房間了吧?
……
蕭文君睡不著啊,這麼早上床隻是為了陪陳曉清睡覺,待陳曉清睡著後,她便悄悄起床,躡手躡腳地離開了房間。
她也在網上刷到了有關菲航4277的官方通報,這占據了各大新聞的頭條,對於真相的渴望就像無數隻大手瘙癢著她的好奇心。
於是她便在得閒的第一時間,去找何安在詢問藏在官方通報背後的真相。
燒烤炸串小甜水,吃瓜……不,不是,探知真相套餐安排上。
在官方通報中,發現的菲航4277殘骸是假的,並從黑匣子中獲取了真正菲航4277去向的信息。
真正的菲航4277是被境外不法分子劫機,然後在公海之上發生了意外,幸運的是成功迫降,隻有少數乘客遇難,之後不法分子將全部乘客轉賣到麵田的詐騙園區。
這件事情驚動聯合國,由聯合國出麵對麵田施壓,然後我國派出精銳特種部隊,配合麵田方對其境內的詐騙園區進行了清掃,將麵田方無可奈何的詐騙園區連根拔起,成功救出菲航4277乘客的同時,還額外營救與逮捕了大量國人。
“境外勢力做局,黑匣子中有著對我們不利的信息,而何清此項專精,臨時被學院調走便是為了此事;在黑匣子中的信息被破譯之前,何清更改了其中的信息,將信息引導向了麵田的詐騙園區,那裡是人人皆恨的罪惡之地,距離我們又近,便成了眾國集火之地。
不管背後謀劃這場陰謀的是誰,至少表麵工夫得做足,有聯合國施壓,常任理事國帶頭派出精銳特種部隊,本是計劃展開一場國際大營救。
可並不是所有常任理事國都像我們一樣不乾涉他國內政,有些國家的嘴臉已經在眾國心中根深蒂固,於是麵田方表示會全力配合,前提是隻允許了我們國家的部隊入境。”
明麵破譯黑匣子的同時,暗地裡一場真正的營救已經展開。
“我們的人潛伏上島,暗中將邪教徒解決,未發生正麵上的衝突,然後佯裝成人販子,將幸存者賣給了麵田的詐騙園區。”
聽到這,蕭文君有些憋不住笑地噗嗤了一聲,“雖然但是,有一點點心疼詐騙犯是怎麼回事?”
“如今島上的事就不清楚了,營救出幸存者後,便開始對荒島以及邪教展開了調查。
之後便是官方通報的信息了,我們搗毀了麵田的詐騙園區,救出了被劫機的菲航4277乘客。
另外,我們也複刻了一架菲航4277,迫降入海,來混淆視聽,掩藏真正的失事之地與那座荒島,正在進行的打撈直播便是因為這個原因;飛機永遠不會被打撈上來,直至人們淡忘掉這件事情。”
“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就這麼解決了。”蕭文君感慨道,“聽起來有點簡單呀,虧我之前還覺得無解。”
簡單嗎?那可是利用了超越現世維度的力量,對此,境外勢力不可能不提防著我們用超脫現世的力量來做些什麼,隻是恰巧何清與現世科技同宗同源,所以境外勢力才沒有發現我們對黑匣子動的手腳。
“對了,黑匣子中原本的信息是什麼?你知道嗎?”
“就很正常的對話,隨意的交流卻處處證實著那是真的菲航4277,進而逼迫我們做出選擇,要麼放棄國人性命,要麼以非現世手段撕毀協議來破局。”何安在說道。
“那這次何清豈不是立大功了?”
“立大功了,為啥技術人員吃香?比起我們當下賣大力似間接性保護群眾,她置身大國級陰謀或陽謀之中,沒有涉險一線,不用直麵邪教徒,便直接營救所有幸存者於陽光之下,成了扭轉乾坤,打破死局的關鍵。”
菲航4277的事情到此便結束了,以剿滅麵田境內的電詐園區結束,我們偽造的多項證據來強化這一“事實”,若此次事件的背後操手仍不死心,仍舊試圖“撥亂返正”,那便會迎接來自我們的反製。
畢竟何清能夠更改黑匣子信息對我們有利化,那便也能更改黑匣子信息對他們有害化;隻是我們目前尚不能確定是誰在針對我們,對方見識到了我們的厲害,很識趣地偃旗息鼓,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問清楚了菲航4277的真相,蕭文君又問道何安在今晚的事情。
而對於今晚的事情,何安在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它趁亂抓了我一下,之後怎樣,他們都不告訴我。”何安在掀開衣服,露出了腹部的抓痕。
見狀蕭文君蹲身到何安在的身前,伸手去觸摸何安在腹部的抓痕。
“嘶——”蕭文君貼近,觀察著抓痕,並比劃了比劃,似在尋找皮狐子精的攻擊方向,“爪子好小,感覺像是隻貓抓的。”
“不知道我們有沒有目擊到現在的它,我隻知道上一隻的它,外貌雖是類靈長,但習性卻是兩棲,不清楚它是否是變態發育,不清楚現在的它是什麼樣子。
現在的它或許是一隻大黑耗子也說不定。
它的爪子異常鋒利,若非我早有防備進行了躲閃,換做是其他人來,這一爪子下去或許會被豁開肚皮,淌出內臟。”
“嘶——”蕭文君頓感一陣惡寒,若是跟貓一般大小的話,真的很好藏,要不是有花花在,她一定會有一種皮狐子精正藏在什麼地方窺視自己的錯覺。
也就在這時,被花花吵醒的陳曉清走出了房間,看到了昏暗客廳中的何安在,以及蹲在何安在兩腿之間的蕭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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