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君揭了人家老底,已經開始找理由為對方開脫了。
“換個人設吧,你們真的不合適。”
“你是在……威脅我嗎?”
陳曉清將蕭文君的言語當做了威脅,而蕭文君卻是仰起頭釋懷一笑。
“我們並不在意你在做什麼,以及你想做什麼。我之前就跟你說了,你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一個當眾開槍傷人還能逍遙自在的人,所擁有能量超乎你的想象,那些事情我能知道,他肯定也能知道,若是他想,他連你今天穿的內褲什麼顏色都能知道。”
在三人過去幾天朝夕相處的生活中,陳曉清或許有在試圖跟蕭文君宮鬥爭寵吧,可蕭文君根本不在意,因為二人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不在一個世界。
何安在與蕭文君麵臨著更加嚴峻的問題,在他們眼中,陳曉清的小心思或許就像是翻過肚皮來討人歡心的寵物,他們得空便敷衍兩下,陪她玩玩,僅此而已。
“你一定覺得我有家不回,妨礙了你們單獨相處的空間,是我故意的吧?現在我就在這,哪也不去,你去找他吧,我不妨礙你們。”
蕭文君覺得無辜委屈,難得陳曉清開竅主動了,她也想讓陳曉清與何安在單獨相處,好讓陳曉清認清現實,趁早放棄,可皮狐子精不讓啊。
她本不至於如此,可畢竟是她所期待過的愛情,也算有始有終,陳曉清作為她曾看好的女主角,便給陳曉清一個明白。
此刻的陳曉清有些呆滯,她有一種底褲都被扒光的感覺,一點隱私都沒有。
被扒掉底褲的自己,一舉一動都是在自取其辱,蕭文君讓自己去找何安在,是在刻意羞辱自己嗎?那蕭文君可就小覷自己了。
她既能大搖大擺地當著前任的麵,在一眾同學的異樣眼光下,坐到何安在身邊,自然不會在意這些。
人是為自己而活的,不是活給彆人看的,又何必在意彆人的目光?
她若在意彆人的看法,那就不會反抗家人來叛逆了。
“顧寧是何安在的白月光嗎?”陳曉清問向蕭文君。
蕭文君搖了搖頭,“何安在不是缺愛的人,不缺愛的人不會將生命中的小感動當做白月光。他的白月光啊,額……”
何安在的白月光是隻鵝……
“又有什麼意義呢?”蕭文君繼續搖頭,“你會在意這些嗎?你要的隻是一個結果。”說著,她扭頭看向陳曉清,“而你們之間沒結果。”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可不單單是陳曉清的愛情不再純粹神聖;也不是門不當、戶不對、差著維度、隔著世界;最根本的原因,是何安在對陳曉清根本就沒有愛戀的感情。
一個人是喜歡。
兩個人互相喜歡,就是愛情。
單相思是沒有結果的。
“你們可以做普通朋友,隻是普通朋友的話,何安在不會拒絕你的,因為他一直將你視作普通朋友,自始至終都是,無論你是否成為彆人的女朋友,他對你的定位,都是普通朋友。”蕭文君好言相勸道。
不知道陳曉清有沒有聽進去,她仰起頭看著天空中翻滾的烏雲,一如她此刻心中的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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