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在並沒有跟蕭文君一起離開,她焦慮著等了很久,不知道何安在與蕭文君之間發生了什麼,她已經在想如何以這副樣子回家麵對家人了。
又等了一會兒,當何安在準備離開時,喊上了前台的陳曉清。
陳曉清被何安在這一喊,仿佛大夢初醒,悵然若失,她默默地跟在了何安在的身後,思緒則又接上了剛剛的夢。
“我想回趟家。”陳曉清對何安在說道。
何安在聞言駐足,看了陳曉清一眼,目光打量在陳曉清身上那褪色的紋身貼上,“我找人幫你調解?”
“不用了。”陳曉清搖了搖頭,“我想……就這樣。”
“那行吧。”何安在應了一聲,便送陳曉清回家了。
方才陳曉清在去想如何麵對家人的時候,心中艱難地升起了一絲麵對家人的勇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如果不把握住當下的這絲勇氣,那下次要回家的時候又要躊躇好久。
何安在打算送陳曉清上樓,陪她一起麵對家人的,卻被陳曉清拒絕了,她讓何安在等在樓下,她要獨自麵對家人。
她懇求何安在在此等她一段時間,她隻是想回家一趟,並非就此回家,她還想出來,還想繼續自由下去。
“我們還可以是朋友嗎?”陳曉清問向何安在,她此刻有些忐忑,忐忑這一上樓,便再也見不到對方了
“當然。”何安在神色平淡,就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沒有戲謔嘲弄,也沒有可憐惋惜。
“那我……還能住你家嗎?”
若是蕭文君承認自己喜歡何安在的話,陳曉清就不會再去打擾了,此次一彆或將永彆,可蕭文君沒有。
陳曉清可是問過蕭文君,也說明白了,是蕭文君自己不承認的,若以後吃醋,便也怪不著她陳曉清了。
“當然可以。”
若無皮狐子精,自然是不合適的,可有皮狐子精潛藏危機,陳曉清想跟著他自是最好,省得他還得找理由讓陳曉清跟著自己。
何安在稍加思索,同意了陳曉清獨自上樓。
王林江已經知曉有關他對陳曉清的顧慮,自然會安排人手進行調查與保護,若陳曉清家裡又或者附近有問題的話,就算不讓他參與行動,也會通知他一聲,告訴他彆讓陳曉清回家。
因此可以放心陳曉清回家。
過了大概有半小時,換了身衣服的陳曉清獨自下了樓。
何安在不好奇,便沒問陳曉清與家人是怎麼個情況,陳曉清也沒主動去說。
既然陳曉清能帶著“紋身”去而又返,或許已經與家人“坦誠相見”。
“蕭文君……回家了嗎?”陳曉清跟著何安在走在不知去往何處的路上,因為二人之間的關係已經有了結果,所以她不會再懷揣忐忑。
“蕭文君已經安排好宵夜了,她讓我們帶點酒,我們要先去趟超市。”
“哦。”
二人去了超市,跟喜歡的人一起逛超市購置日常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雖然二人不是男女朋友,但陳曉清還是從中感覺到了幸福。
大瓶小瓶各種類型各種口味的酒買了一大堆,升維者酒量非一般人能比,是絲毫不顧及陳曉清的死活。
還是那家餛飩攤,這裡也賣燒烤。
看到何安在與陳曉清到來的蕭文君站起身朝二人揮手,同時一並起身的,還有令人意想不到的……王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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