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盧雨璿笑得燦爛的說道,“柔妃娘娘,不管怎樣,同在後宮,大家都是伺候皇上的姐妹。”
坐在麗妃身側的張美人,雙手緊攥,惡狠狠地看向蘇玉兒,“憑什麼她入宮就是貴妃,自己卻還是美人。
我哪一點比她差,家父乃是太仆寺卿,她父親才是戶部侍郎。
我本該更上一層樓,現在倒好,還不如戶部侍郎之女。”
越想越氣,她的臉色鐵青,很是不好看。一旁邊的宮女秋菊提醒她才穩住,不然她現在肯定會砸東西。
一雙陰冷地眸子看向蘇玉兒,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但凡她的地位再高一點,她都會撕爛那張美豔的臉。
蘇玉兒無意間捕捉到張美人怨毒的眼神,“臥槽!我和你沒仇吧,這麼怨毒的看著我。”她暗自腹誹道。
此時的白美人,低著頭一雙手狠狠的抓住手中的帕子,似要將帕子撕爛。
旁邊的侍女心蓮見自己主子,自從貴妃娘娘進入永壽宮,她就變成這個樣子,她感覺後背發涼。
展貴人展千蕊看到張美人盯著蘇玉兒的眼神,心中暗想,“這些蠢貨們,還看不清局勢嗎?想要得到皇上的寵幸,可謂是癡人說夢啊。”
衛太後眉頭微皺,她瞥了一眼麗妃,沉聲的說道:“哀家告訴你們,皇恩的聖寵,誰都無法預料,麗妃,你說呢。”
麗妃盧雨璿臉色一沉,望著柔妃柳馨兒,“太後教誨的是。”
看著一張張嬌豔欲滴的臉上閃過的羨慕嫉妒。
蘇玉兒心裡徹底無語了,“這都是皇上造的孽啊,和我有什麼關係。”
話音剛落,殿內一時間安靜下來。
禦書房
此時的蕭墨寒正襟危坐於龍椅之上,麵色沉靜如水,目光專注而犀利,
香爐裡的龍涎香嫋嫋升起,將整個房間彌漫。那一圈圈的煙霧縈繞著,仿佛是一條條柔軟的絲帶,輕輕地舞動著,蕩起絲絲漣漪,給人一種寧靜祥和的感覺。
龍案上堆積如山的奏折,他輕輕翻動著奏折,仔細的批閱著。他的麵容嚴肅,身上散發出一種的威嚴氣息。
就在這時,德安公公小心翼翼地走進禦書房,輕聲稟報:“奴才參見皇上。”
蕭墨寒頭也沒抬,隻是淡淡地道:“起來吧。”
德安公公恭敬地站在一旁,低聲道:“皇上,奴才剛剛看到貴妃娘娘去永壽宮請安去了!”
蕭墨寒聞言,終於從奏折裡抬起頭來,“哦?”
他思忖片刻,“去永壽宮!”
說罷,他從龍案前站起身來,帶著德安大步走出禦書房。
另一邊
“皇上駕到!”
展貴人剛想說話,就被德安的聲音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