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臉打得,真是酸爽!
誰能想到,蘇玉兒不僅做到了,更創造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奇跡!
駱子騫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讓他跪在蘇玉兒麵前喊祖宗,簡直比殺了他更痛苦。
然而,眾目睽睽之下,賭約生效,他又豈敢違背?即便不是心魔誓言,一旦耍賴,他在駱丹城、在歸一學院將威信掃地,更會影響父親的聲譽。
“騫兒,你還與人打賭了?”
駱千山看向駱子騫,聲音平淡,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父親!”
駱子騫看到父親,渾身一震,眼中掠過一絲驚喜,連忙行禮,“是……我們賭她……能否走過第六座丹橋……”聲音越說越低。
蘇玉兒瞥了駱千山一眼,眸子中滿是不屑,冷笑道:“駱大少,你這是輸不起?”
“我……我……”
駱子騫臉色由白轉青,急怒攻心之下,竟一口逆血噴了出來。
他雙目赤紅,咬牙道:“蘇玉兒,我認輸!隻要不讓我下跪認錯,你想要什麼,我駱子騫雙手奉上!”
駱千山眼中殺意一閃而逝,冷漠地看向蘇玉兒,聲音冰寒刺骨:“蘇玉兒,得饒人處且饒人!丹道交流會尚在進行,依我看,此事就此作罷!”
蘇玉兒卻斜睨著駱千山,聲音冰冷漠然:“你是他父親又如何?這是我和駱大少的賭約,何時輪到你來插嘴?”
師父雖告誡過她城主乃神皇中期,修為深不可測,但對方此刻的姿態,令她極為不爽,言語之間自然毫不客氣。
“大膽!”
駱千山臉色陰沉如墨,眼中寒芒暴漲,“區區參賽小輩,也敢在本座麵前放肆?”
他身為一城之主,向來霸道專橫,說一不二,何曾被一個小丫頭如此當麵頂撞?即便是藥商承的徒弟,在他眼中也如螻蟻。
鬱霄眉頭緊皺,隨即上前,看向駱千山,沉聲道:“駱城主,即便駱子騫是你愛子,這般強行插手他們之間的賭約,恐怕於理不合吧?”
見鬱霄偏向蘇玉兒,駱千山臉上有些掛不住,眸中冷光更盛:“賭約?不過是兒戲罷了!再說,影響丹道交流會這等大事,你鬱副院長也未必能做主吧!”
鬱霄頓時不悅,聲音也冷了下來:“駱城主,蘇玉兒與駱子騫的賭約,有在場數萬人見證。今日,你若是強行袒護,隻怕有損你城主的威名。不過就是跪下道個歉,又不是取他性命!”
駱千山的目光越過了鬱霄,直刺蘇玉兒,語氣強勢逼人:“蘇玉兒,本座最後問你一句,這賭約,你非要他履行不可?”
“哈哈哈……”
蘇玉兒驀然放聲大笑,一雙紅眸瞬間冰冷刺骨,周身爆發出令人心悸的恐怖氣息波動。
她毫無懼色地直視駱千山,針鋒相對:“駱城主,好大的官威!若今日輸的是我,你何不問問你那寶貝兒子,他可會放過我?
你我本井水不犯河水,若非他邪念叢生,屢屢相逼,何來今日衝突?
你如此咄咄逼人,真以為你這駱丹城城主,區區神皇中期,就能讓我蘇玉兒低頭退讓?
真以為什麼阿貓阿狗都配命令我?今日,這賭約,他……必須履行!”
話音落下,全場死寂!
所有人全都懵逼了。
就連鬱霄也瞪大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藥老這徒弟,竟是個刺頭!
蘇玉兒竟敢如此與駱千山說話?
那可是駱丹城之主,歸一學院名義上的院長,堂堂神皇強者!
蘇玉兒天賦再高,終究隻是神王境罷了,她哪來的底氣?就不怕駱千山暴怒之下,當場將她格殺了?
光幕之外,眾人雖不知賭約詳情,但看著光幕中對峙的緊張氣氛,皆是滿臉驚疑。
主席台上的藥商承看到駱千山出現在丹橋區域時,臉色已然微變。他去那裡做什麼?難道是去找茬來了?
“好!好得很!”
駱千山怒極反笑,眸子中殺意幾乎凝成實質,“多少年了,沒人敢這麼跟本座說話!你是第一個!蘇玉兒,彆以為你是藥商承的徒弟,本座就不敢殺你!”
話音未落,神皇中期的恐怖威壓,如同實質的山嶽,轟然壓向蘇玉兒!
“你當然敢。”
蘇玉兒迎著威壓,悍然向前踏出一步,目光銳利無比,繼續針鋒相對:“駱丹城城主,威風不小!我蘇玉兒倒是真想看看,你今日如何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