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眸光森寒,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我們是始魔族人,乃是天陰魔祖的族人。你們這群欺軟怕硬之輩,也敢在我等麵前放肆?”
他毫不客氣地借用天陰魔祖的名諱,神色坦然,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魔族眾人臉色驟變,齊齊倒吸一口涼氣。天陰魔祖乃是魔界無上巨擘,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若是真觸怒了這位魔祖,彆說一個血骨宗,就算是整個宗桑城,恐怕也會在頃刻之間被覆滅。畢竟對於森獄魔城而言,血骨宗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隨手便可碾死。
為首的魔族男子也感受到了蕭墨寒身上那股純正磅礴的魔族本源氣息,唯有始魔族這樣的強族才能擁有,心中的底氣瞬間消散大半。
蘇玉兒看著蕭墨寒囂張的模樣,嘴角不由的微微一抽——這家夥裝起始魔族來,倒是有模有樣,這般狐假虎威,倒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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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掃過臉色難看的魔族眾人,語氣悠然,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懾力:“我們隻是站在道理的一邊。今日賣我們個麵子,放過老人家,此事便作罷。”
蘇玉兒頓了頓,眼中的寒意驟然濃烈:“否則——死。”
空氣驟然凝固,死寂無聲。
血骨宗眾人眼中滿是驚恐,蕭墨寒展現出的戰力太過恐怖,讓他們連一絲反抗的念頭都生不出來,隻想立刻逃離此地。
魔族男子臉色變幻莫測,最終咬牙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原來是始魔族的道友。既然二位出麵,血骨宗自然給這個麵子。我們走!”
話音一落,他強忍傷勢,揮手示意,帶著一眾魔族狼狽退去,轉眼便消失在彌漫的魔霧之中。
老者這才長長鬆了口氣,緊繃的身體癱軟了幾分,對著蕭墨寒二人鄭重一禮:“老朽方言,多謝二位小友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蘇玉兒抬手虛扶,語氣溫和了幾分:“老人家不必多禮。方才說……私放人族?魔界之中,怎會有人族存在?”
方言歎息一聲,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感慨:“此事說來話長。血骨宗位於森獄魔域宗桑城的西北方向,毗鄰極寒之地,地處荒蕪,資源匱乏。宗桑城一帶宗門不多,除了血骨宗,還有古刹宗和羅陀宗,這三家是最大的勢力,其餘小宗門皆以它們為尊。而宗桑城的實際掌控者,便是血骨宗,宗主張銘軒乃是骨魔族修士,在森獄魔域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他頓了頓,麵露苦澀:“老朽曾是血骨宗外門執事,隻因不忍看到那些被圈養在宗門的無辜人族慘遭屠戮食用,前些日子便暗中放走了幾人。沒想到事情敗露,竟被他們一路追殺至此。”
“圈養?”蘇玉兒訝然失聲,臉上滿是驚疑不定,“神與魔自遠古時期便是世代死敵,水火不容,怎會有人族出現在魔界,還被魔族圈養?”
他們剛進入魔界,對如今的局勢尚不完全了解,卻從未想過會遇到如此詭異之事。
“魔界自然有人族,而且這些人族並非近期誤入,而是自遠古時期便存在於此,世人稱之為太古人族。”方言神色肅穆,緩緩解釋道。
“太古人族?”蘇玉兒和蕭墨寒同時失聲驚呼,眼中充滿了好奇與震驚。
“正是。”方言微微頷首,“魔界各族之所以對這些太古人族如此執著,瘋狂掠奪,皆是因為他們體內蘊含著極為強大的血脈之力,妙用無窮。”
蘇玉兒心中一動,忽然想起了神農氏——莫非這些太古人族,也和神農氏一樣,落在魔界的某塊碎片之上,與外界徹底斷絕了聯係?
蕭墨寒目光如炬,直截了當問道:“你可知,這些太古人族如今身在何處?”
“枯骨戰場。”
方言肅然回應,語氣凝重。
蘇玉兒與蕭墨寒聞言皆是一愣,臉上寫滿了極致的震撼。
枯骨戰場乃是魔界最為凶險之地,屍山骨海,危機四伏,太古人族怎會選擇在那裡生存?
她眉頭緊蹙,詫然道:“枯骨戰場遼闊無垠,且常年被魔霧籠罩,暗藏無數殺機,他們為何會被魔族發現?”
“隻因一個被愛衝昏頭腦的女人。”
方言聞言苦笑一聲,目光望向枯骨戰場的方向,緩緩道出一段塵封的往事,“血骨宗少主張崇,數萬年前曾進入枯骨戰場曆練,卻在秘境深處遭遇重創,瀕臨死亡之際,被一位人族女子所救。女子便將他帶回枯骨戰場內一處隱蔽的村落養傷,一來二去,一人一魔竟生出了情愫,張崇最終便留在了枯骨戰場,再也沒有出來。”
蘇玉兒滿臉震驚,插話道:“枯骨戰場竟然還有隱蔽的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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