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遠為了今年的春闈,一直在院子裡溫書,就連姐姐的及笄禮也因為男女大防沒有出現。
這番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溫習,叫張誌遠很有一些收獲。
不過偶爾也會想起在母親院子裡麵遇見的程晚。
那樣一張美麗的臉蛋,任何人見了都不會忘記的。
張媛媛趕過來的時候,張誌遠正溫書累了,在喝茶。
看見姐姐來了,還很高興。
“姐姐怎麼來了。”張誌遠高興的說道。
看著弟弟一臉的無知的樣子,張媛媛很有些恨鐵不成鋼,這個弟弟,什麼都好,就是腦子有些拎不清。
若是母親沒了,她和弟弟兩個人在這府中可以說是孤立無援了。
張媛媛忙說道:“你還讀書呢?快同我去尋找父親求情。”
“怎麼了?”在張誌遠看來,自己家裡很是和睦。
“怎麼了?外祖一家被關押起來了。”張媛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張誌遠大驚,沒想到竟會出這種事情。
“這是怎麼回事。”他急忙問道。
沒有回答張誌遠的話,張媛媛拉著他就往外走,“先走吧,我邊走邊和你說。”
二人一同往桐花台去,張媛媛猜測父親一定在桐花台,她那日已經見識到了父親對於晚夫人的寵愛了。
一路上,張媛媛便將母親拿錢給外祖一家買賣官爵導致關押的事情告知給了張誌遠。
聽完,張誌遠一方麵覺得是外祖一家自作自受,一方麵又覺得畢竟是自己外祖,應該救救他們一家。
說到這些事情,張媛媛又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其中肯定還有那個程晚的推波助瀾,真是毒婦。”
“誰是程晚?”張誌遠有些好奇。
張媛媛翻了個白眼,“就是父親那個側室,晚夫人。”
當然,後院的這些彎彎繞繞,張誌遠肯定是不懂的,此時也不明白一個側室是如何推波助瀾的讓外祖一家被關押的。
但姐姐既然這麼說了,張誌遠也沒有反駁她的。
很快到了桐花台。
一進院子就有奴仆過來攔著張媛媛,說道:“小姐,還請讓奴婢去和晚夫人通傳一聲。”
張媛媛並不把這奴仆當一回事,隻說道:“我爹在不在?”
那奴婢笑著回她,“在的,還容奴婢通傳一聲吧。”
“不用通傳了,難不成我爹不想見我,還不想見我弟弟了?”說著,張媛媛就要帶著張誌遠衝進去。
外麵一片鬨哄哄的,鎮國公自然也是聽見了。
此時鎮國公正枕在程晚的腿上,聽程晚講在家中的舊事。
聽見外麵吵鬨,問道:“外麵怎麼吵吵鬨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