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
但是海悅留在陳躍進脖子上的那點小禮物,她當然也是要物儘其用的。
在陳躍進三番兩次的不著家,或者在店裡麵和海悅在一起的時候,程晚也裝作是變得慌張了。
轉眼已經是半個月過去了,陳躍進在這種歡愉中漸漸忘記家庭,也沒有了危機感。
程晚便直接哭著找到了白瀚文。
這天,輪到陳躍進看店,白瀚文在家休息看書,這時程晚卻來了。
“白瀚文。”程晚紅著眼睛叫道。
對於程晚的到來,白瀚文還挺驚喜的,忙將程晚迎了進來,卻在看見程晚紅著眼睛落淚時連忙問道:“程晚,你這是怎麼了?”
程晚便哭著問白瀚文,“白瀚文,陳躍進在外麵是不是有了女人?”
這一問,白瀚文身體一僵,隨即想到了海悅。
莫不是程晚發現陳躍進和海悅在一起了,對了,前幾天清點貨物的時候,他還看見那兩個人眉目傳情了,白瀚文當時再次警告了陳躍進。
“是不是你想多了?”白瀚文隨即問道。
程晚道:“沒有,有很多時候,他晚上回來很晚,身上還有吻痕指甲痕,我以為是不是我太敏感了,可是我前天在他口袋裡看見了女士的……內褲。”
程晚似乎難以啟齒的說著。
“如果真的和彆的女人在一起了你怎麼辦?”白瀚文聽著程晚說她發現的這些端倪,突然就冷靜了下來。
程晚一愣,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我不知道。”
此時,白瀚文才開口說道:“也許,我知道是誰,但是你要冷靜下來。”
程晚點頭,白瀚文說了一個名字。
海悅。
一瞬間,程晚被巨大的悲痛籠罩,她不明白,明明海悅欠她良多,為什麼還要和陳躍進一起背叛她。
下意識的,程晚選擇的不相信。
她不相信她的朋友海悅會和她的丈夫在一起。
白瀚文見她如此,也很心痛,但長痛不如短痛,本來他覺得可以瞞一輩子的,前提是那兩個人能夠徹底斷開,可現在是不可能了。
“他們現在應該在店裡麵,要不要我帶你去看看。”白瀚文說道。
本來程晚想要拒絕了,可是還是被白瀚文拉著去了那家服裝店。
和白瀚文說的一樣,陳躍進和海悅兩個人如膠似漆的在賣衣服,有些不明的群眾還以為兩人是夫妻,海悅也都一一受了,就像他們真是夫妻一樣。
隨即,程晚就要衝上去,是白瀚文拉住了她。
現在還隻是有些曖昧,若是衝上去,那兩人必定有無數的理由。
“等一等。”白瀚文對程晚搖搖頭。
過了一會兒,服裝店的門被關上,白瀚文才帶著程晚上前,用鑰匙打開門。
陳躍進和海悅兩人依然在倉庫,極致的快樂讓他們沒有聽到開門的動靜,直到程晚衝了進去。
“陳躍進。”程晚淚流滿麵的看著兩人衣衫不整的樣子,尷尬的是,陳躍進還壓在海悅的身上,雙手在海悅的衣服裡麵流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