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堇堂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他還真的就是這麼想的。
“晚晚,戰場上畢竟危險。”白堇堂無奈道。
“那男人上得,女人就上不得嗎?”程晚目光灼灼。
白堇堂不好直視她的眼神,一邊的安禾想勸什麼,卻見程晚已經對著白堇堂跪下了。
“謝師傅賜教,程晚一定好好練習,必然不會再戰場上丟了師傅的臉。”程晚說完,還對著白堇堂磕了一個響頭。
女孩這樣決絕堅毅,白堇堂也明白了她的決心,隻問她:“你真的能夠忍受這些苦嗎?”
程晚依舊堅定,“當然,還請師傅不吝賜教。”
白堇堂點點頭,“那你從明天開始起,每日卯時起床,紮半個時辰的馬步等我來。”
“好。”程晚堅定著。
不管係統有多少金手指,但最終能夠幫助她的,仍舊是那些藏在靈魂裡的東西,就像以前在軍營中趙來的士兵們教她的射箭技術。
說完了藏拙的事情,接著就是為何這個時辰回將軍府的事情了。
因為害怕這兩人衝動,所以程晚沒有告知他們是謝笙笙告狀導致的,隻說是因為有人告狀,王凜武將軍就讓她回來了。
果然,安禾聽罷就準備去軍營中一探究竟,查出究竟是誰高密的,竟然這樣討厭。
程晚搖頭,同白堇堂一同勸阻安禾,安禾才最終沒有去軍營。
可是安禾還是對程晚心疼不已,去軍營訓練對程晚是最好的,要想在戰場上建立功勳,隻有常常接觸才對程晚最好。
此番被謝笙笙害得不能再去軍營也是個問題。
麵對兩位師傅的擔心,程晚倒是淡定得很,之前軍營的生活也不是沒有經曆過,隻是不是作為女將存在的。
於是說道:“兩位師傅也不用擔心,其實將軍府中也有足夠的場地給我訓練,況且兩位師傅也能夠幫我很多忙的。”
白堇堂覺得程晚說得也是,在將軍府的訓練也是足夠的。
自此,白堇堂就開始用儘全身氣力來訓練程晚。
而另一邊,沈瑜也慢慢發現程晚很久沒有來軍營了,他覺得自己和程晚算是說得來的朋友了,因此對程晚很是擔心。
本來沈瑜是準備找王凜武問問的,但是王凜武之前是他父親的麾下,對於他脫離將軍府不滿很久。
最終沈瑜還是又找到了將軍府去了。
到將軍府的時候,他直接告訴管家自己要見程晚,但是管家並不答應他,讓他離開。
沈瑜不可置信的看向管家,他隻是脫離了將軍府,難道還不能作為訪客到將軍府尋程晚嗎?沈瑜憤怒至極。
“你連通報都沒有,就這麼確定我母親……宮夫人不見我?我如今和程晚是朋友,她也會見我的。”沈瑜憤怒開口。
管家皺眉,連通報都不想。
麵對沈瑜的無禮,管家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安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