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你一個男人守什麼身,就算是和程晚睡了,有個三妻四妾的,也沒什麼。”
江淩嶽嗤笑著江斌。
江斌不說話了,隻是固執的眼神顯露出他的決心。
不管江斌是不是願意,總之程晚就這麼搬進了江斌的房間。
要說江斌是江家的小兒子呢,整個房間的采光是最好了,打開窗戶還有一個大陽台,能夠看見江家的大花園。
真是美麗啊。
不過她現在病了,得在床上躺著才行,正好江斌的床還是那種席夢思,躺起來也是舒服極了。
江斌走進自己房間的時候,就看見程晚躺在他的床上,隨即他就暴跳如雷。
“程晚,誰讓你躺在我的床上的。”
“怎麼了?”程晚仿佛才剛剛睡醒睜開眼睛,一隻手撐在床上,看向暴跳如雷的江斌,好似很不在意的樣子。
江斌隻好再次重複,“程晚,你為什麼躺在我的床上。”
“你哥安排的,哦,對了,我生病了。”程晚說著,就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一點都不想理會他的樣子。
江斌氣急,就要上去將被子扯開,手正要碰到被子,就看見程晚的側顏,她一頭鴉青色的發絲被壓在了鬆軟的枕頭上,臉色一點都不似她說生病的樣子,反而很是紅潤。
如果非要說的話,那樣子看起來有兩份媚色,不是那種豔俗的狐媚,而是那種直勾勾的勾到人心裡的魅色。
江斌的心跳驟然漏掉了一拍,耳朵也紅了起來。
不行,不能這樣,江斌收回手,走出了房間,在走出房間的最後一步時,聽到程晚說“記得關門。”
江淩嶽此時正在小花園喝茶,看見江斌走了過來,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大哥,是你安排程晚住到我房間的?”
“嗯,你有什麼意見嗎?”
“意見大了去了。”
江斌很是生氣,他隻是出去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就看見程晚已經登堂入室了,他能夠不生氣嗎?
再說了,他早上都那樣和他們說了,他們卻完全不在意他的想法。
這一點,江斌很是生氣。
“我說了,你一個男人為那位左小姐守什麼身,就算你有三妻四妾,我們江家也養得起。”
“就像你一樣嗎?”
江斌對這位大哥的三妻四妾很是不屑,這哪裡像是個新式人家,妥妥的封建思想。
他出國留過學,所以自詡是新派人士,當然是一夫一妻的鼎力支持者。
江淩嶽見他這樣說話,眼神一冷,對江斌說道:“總之江斌,你享受了江家給予你的錦衣玉食的生活,那你就得承擔你的責任。”
兄弟二人不歡而散。
晚上睡覺時又出了一個問題。
程晚還躺在床上,江斌卻不想和她一張床同眠。
“程晚,你起來,去地上睡。”江斌直接吩咐著。
“我生著病呢,江少爺,若是你不想打地鋪,來這裡睡吧。”程晚拍拍床的另外一邊。
這種類似於邀請的動作讓江斌有些不高興。
於是江斌直接上手了,卻被程晚先一步捏住了手臂上的麻筋。
“誒誒,疼。”江斌皺眉。
“疼就睡地上去,不然我旁邊的位置也能留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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