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叫做程氏紡織廠吧。”程晚直接打斷他的介紹。
馬經理聞言,有些驚訝的看向程懷遠。
不知道為什麼,他怎麼看程晚,都覺得一個女人來運作一家紡織廠都是一件不靠譜的事情。
程晚點了點馬經理的辦公桌。
“扣扣。”的聲音想起來,馬經理像是如夢初醒一般。
他皺眉對程晚說道:“程小姐,我們新業已經用這個名字經營了這麼長時間了,這個時候改名字是不是不合適。”
“為什麼不合適?”程晚反問他。
馬經理一噎,總不能說他不想改吧,不想聽她一個女人擺布吧。
程晚見他說不清楚原因,便道:“既然如此,那就這樣決定了,以後就叫做程氏紡織業。”
末了,程晚走到了程懷遠的身邊,用強硬的眼神看向馬經理。
“馬經理,明天我將會來同你商量日後‘城市紡織業’的經營計劃,希望你明天能夠不要時不時的看向我的叔叔,當然,我叔叔明天也是不會來的。“
說完,程晚便挽著程懷遠的胳臂走了出去。
待走出程氏紡織業,程懷遠便笑了。
“晚晚……和你爸爸年輕的時候真像。”
“是嗎?”
“當然,你爸爸年輕的時候也曾經這樣強硬,要不然也不會為程氏掙上那樣一筆家業。”
雖然說程氏的家業是由三代人接力完成的,可是程晚的父親是將其翻翻的人。
回想起記憶當中說原主一家人是被匪徒劫掠的,程晚有些不相信。
當時程懷遠的位置雖然沒有這麼高,可是要護住一個程家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問題。
這話程晚沒有在程懷遠的麵前說。
兩人在街上走了一會兒,程晚便笑道:“感謝叔叔給我借勢,我請叔叔吃飯吧。”
“你請我吃?吃什麼?”程懷遠寵溺地看向程晚。
程晚便笑道:“吃西餐廳吧,就去之前開的那家。”
叔侄倆有說有笑的便往西餐廳而去。
遠遠的看著當真是親密無間。
吃過飯,程懷遠就讓司機先將程晚送回了他在江城的房子,然後去了政府。
這一回過來,也不止是為了侄女,還有公務在身呢。
至於程晚,在江城的房子安頓好了之後,就去外麵逛了逛。
畢竟是紡織業,還得了解一下行情。
與此同時,謝斌在和左倩怡的求婚當中卻遇冷了。
左繼見江斌過來和他姐姐求婚,馬上就發瘋了。
“不可以。”左繼業大聲叫著。
麵對左繼業的發瘋,左父有些尷尬,而左倩怡看似擔心,卻在一邊冷眼旁觀。
左父便隻能勸左繼業,“乖,你先安靜一下,你姐姐始終是要嫁人的。”
對著左繼業,左父說儘了好話。
然而左繼業仍舊大聲叫著,並且還對著左父說話也很衝。
“不行,什麼叫始終要家人,我姐姐做個例外不行嗎?”
“我不要姐姐嫁人。”
說完,左繼業就衝上了樓頂,看著一副要跳下去的樣子。
幾人見到他站在樓頂邊上,眼神都喲咻額驚恐了。
尤其是左父,左繼業是他唯一的兒子,而且因為之前傷了身體,再不能有孩子了,自然重視。
所以在看見左繼業的行為之後,左父忙說道:“繼業,你下來好不好,爸爸的心臟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