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批貨幫程晚打開市場,如今的程氏紡織廠更加紅火。
因著這,江城商會竟然給程晚下了請帖,邀請她去參加最近要舉辦的一場舞會。
程晚便還穿著自己家的布料做的一身紅色旗袍登場了。
那身紅色的旗袍不是那種象征新婚的紅,是有些暗色的,兩邊袖子做了不規則剪裁,上麵甚至還繡了一隻鳳凰。
為了和這身衣服相配,程晚甚至還穿了一了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她出場的時候,可謂是萬眾矚目。
誰不知道程氏紡織廠如今引領了一股新風尚啊。
此等情況下,其餘紡織廠幾乎要避其鋒芒。
尤其是左倩怡家的金興紡織廠。
金興紡織廠和之前的新業紡織廠是沒有利益衝突的,因此倒也相安無事。
畢竟之前金興做高端,行業以便宜的棉布為主。
可如今,新業紡織廠也就是程氏紡織廠開辟的高端線路,已經開始擠占金興紡織廠的市場份額了。
對此,左倩怡有些不高興。
她端著一杯紅酒,遠遠看著程晚坐在沙發上同周圍的幾位老板交談。
要說大家都是勢利眼呢,之前對程晚可沒有這麼熱乎。
停水程晚能夠賣出那些布匹是借的她叔程懷遠的光。
過了一會兒,程晚身邊的諸位散去,她手持一支空的高腳杯,也循到沙發邊坐下。
隨著“叮”的一聲,高腳杯被放下,程晚才看向左倩怡。
左倩怡先聲奪人,“聽說程老板的貨最近火得不行啊。”
程晚輕聲笑道:“小打小鬨而已,比不得左小姐家的生意。”
如今左家的生意主打還是一個穩。
隻是莫名的,左倩怡看程晚還是相當不爽的,可能是他們之間隔了江斌這個男人。
於是左倩怡挨近程晚,“我還以為你離開江斌,會流落街頭呢。”至少不再做以前的菟絲花。
沒成想,借著程懷遠的勢,先分了江家大筆的財產,又打開市場。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有個好叔叔。
“流落街頭,左小姐的意思是讓我不要江家的東西,不借我叔叔的勢嗎?”
“那不然呢,畢竟我看之前你一定要離婚,而不是休書。”
“那看來左小姐是想岔了,該我的東西,我為何不要,能夠借的勢,我為什麼不借。”
那些都是她的啊。
左倩怡一噎,不欲再和程晚說下去。
她起身就要離開,程晚卻放鬆後靠,似笑非笑看向左倩怡。
“要說借勢,其實左小姐更會。”左家也更會。
“程晚,我告訴你,你以為就憑借你這些花架子就能夠在江城站穩腳跟嗎?那你也太天真了。”
“對你的下場,我拭目以待。”
說完,左倩怡就離開了。
程晚卻並沒有生氣,回過頭又從酒保手中拿過一杯紅酒。
還彆說,這商會辦的舞會的紅酒味道還真不錯,等會兒拿幾瓶放在空間裡麵。
卻說左倩怡回到左家的時候,就看見左父一臉憤怒地坐在客廳中等待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