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見蔡瑞明對他大嫂並不是那般排斥，便問他，覺得他大嫂是什麼樣的人。
蔡瑞明說是很好的人。
兩人正說著，那邊蔡瑞明的大嫂那位小蔡夫人便來了。
“瑞明，我一來，掌櫃就說你在這裡？原來真在這裡啊？”
小蔡夫人見了蔡瑞明，倒很親熱的樣子。
於是蔡瑞明便先對小蔡夫人打了招呼，才向她介紹起程晚這個謝府義女。
突然看見程晚，小蔡夫人驚訝了一下。
“程大夫，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我也沒有想到會遇見夫人。”
見了程晚，小蔡夫人倒是還很高興的樣子。
她不斷同程晚介紹著自家酒樓的吃食。
程晚倒很高興地看見她這般鮮活的樣子。
“小蔡夫人這麼能乾嗎？”在小蔡夫人下樓招呼客人後，程晚悄聲問蔡瑞明。
“是啊。”蔡瑞明自豪點頭，隨後失落，“隻是我母親卻不喜歡這樣。”
“是嗎？”程晚略微思索，“我聽說，你家是你大嫂嫁來之後發家的？”
蔡瑞明有些驚訝程晚竟然會知道這些事情。
在出門之前，他娘對他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說起大嫂的。
蔡瑞明想了想，直接應了，“是啊，我家確實是大嫂嫁進來之後發家的。”
這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他大嫂本來就是這樣厲害的人。
“之所以不喜歡你大嫂，是因為她久而不孕？”
“當然不是，是因為我娘一直想要撮合我大哥和她遠房侄女。”蔡瑞明漲紅了臉。
“那你呢，你是喜歡你現在的大嫂，還是你娘的遠房夫人。”程晚問道。
“自然是現在的大嫂。”蔡瑞明理所當然。
彆說他娘喜歡的遠房侄女了，就是他娘在這裡，他也是更喜歡他大嫂的。
前幾年，大嫂沒有嫁來的時候，家裡落寞，他每日穿著破舊不堪的衣裳，就連縫補的人都沒有。
也就是他大嫂嫁進來以後，他才體會到被人關心什麼感覺。
縫補好的衣裳，日常的關心問候。
在他娘那裡，是從來都沒有的。
程晚見他對小蔡夫人那樣維護的樣子，心神一動，話就問出來了。
“那你想不想幫你大嫂？”
“想啊，怎麼幫。”
程晚卻閉了口，看著小蔡夫人上樓。
“我又給你們加了兩道點心，你們嘗嘗。”小蔡夫人溫柔地說道。
點心上來了，程晚和蔡瑞明卻隻是看著小蔡夫人，並不動筷。
“你們……吃啊，看著我做什麼？”小蔡夫人有些緊張。
程晚卻突然笑了。
……
回去謝府的時候，是蔡瑞明送她的。
進門前，蔡瑞明還讓她不要忘記約定，程晚笑著應答。
看見兩人如此熟絡的樣子，一個黑影迅速掠過。
等回了院子，冬兒又慌忙上前向程晚問著情況、
“小姐，你同那位蔡公子相處如何啊？”冬兒緊張問著，眼睛卻不斷看著頭頂。
“挺好的，我覺得他人還不錯。”程晚故意說道。
冬兒緊張點頭，“小姐喜歡就好，小姐喜歡就好。”
“那我吩咐他們打水為小姐洗漱吧？”
“好。”
冬兒走了之後，程晚故意脫掉外衫，內裡穿著一件薄紗，能夠看清楚裡麵的抹胸。
隨後慵懶的躺在床榻上看書。
杵在房梁上的謝俞卻有些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