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怎麼是你。”
謝俞驚愕的看著身旁女扮男裝騎馬到程晚。
母親說會讓一位大夫與他同行,卻沒有想到是程晚。
一個弱女子,上什麼戰場。
麵對謝俞的不站場,程晚倒是自信洋溢。
“我為什麼不能去,謝大哥,我的任務是護你周全。”
“你,護我周全,晚晚,不要胡鬨。”
“為沒有胡鬨,不信你試試。”
話音剛落,程晚手下一動,謝俞便感覺頸間一痛,隨即從脊椎開始變得酥麻。
見他流露出痛苦神情,程晚才伸手拿掉刺進他頸間的一枚銀針。
她不好意思笑道:“如何?”
儘管她看起來仍是之前那樣低眉順眼的樣子,可方才動手時候的自信是謝俞沒有見過的。
“好吧,那晚晚記得一定以自己的安全為主。”
“好,我知道的。”
隨即才繼續啟程。
謝俞雙眸深邃的望著前方,心中默念,父親,等著我。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父親雖是文官,可可自幼在父親的嚴苛教導下研習兵法武藝,心中懷揣著保家衛國的壯誌豪情。
這一戰,算是對他的一場考驗。
父親,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程晚望著謝俞冷峻的側臉,輕聲說道:“謝大哥,此去不論艱險,我都與你並肩。”
謝俞轉頭,目光中閃過一絲動容,微微點頭。
落仙山距離不遠,午時之前就已經趕到。
“劉將軍,我父親呢?”
“謝大人他……”
劉大人有些不敢言辭。
謝俞便看向那一圈的將領們,可那些人儘都低下頭。
一股不好的預感向謝俞襲來。
謝俞望著父親冰冷的遺體,悲痛欲絕,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滴落在地。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眼中滿是怒火與自責:“父親,孩兒來遲了。”
原來在他們接到落仙山危機的時候,謝文昌已經快不行了。
拖著殘破之軀,謝文昌給謝俞寫了信,隨即撒手人寰。
程晚站在一旁,淚水也在眼眶中打轉,她輕輕握住謝俞的手臂,想要給予他一絲安慰,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在巨大的悲痛之下,謝俞起身開始安排接下來的事宜。
有了程晚的協助,他迅速調整戰略,開始對陳保和的軍隊發起猛烈攻擊。
程晚在營帳中與謝俞一同分析敵軍的弱點,她心思細膩,總能從一些細微之處發現端倪。
“謝俞,你看陳保和軍隊的左翼防守較為薄弱,我們可從這裡突破。”
謝俞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眼中重新燃起鬥誌。
戰場上,謝俞如同一頭憤怒的雄獅,他揮舞著長刀,率領士兵們奮勇殺敵。
程晚則在後方組織弓箭手,為前方的將士提供支援。
她大聲呼喊著:“放箭!”箭矢如雨點般射向敵軍,一時間,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響徹雲霄。
在他們的緊密配合下,陳保和的軍隊漸漸陷入困境。
一場慘烈的戰鬥結束,謝俞望向被打散的陳保和隊伍,眼中爆發出仇恨的光芒。
“殺陳保和,取項上人頭。”
“殺陳保和者,賞銀千兩。”
“取項上人頭,賞銀一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