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了城陽長公主。”
“你不過隻是朕手中一枚棋子。”
“晚娘娘沒了。”
“朕百年之後得和她葬在一起。”
……
頭疼,劇烈到疼痛讓魏澤險些承受不住。
從皇宮淋雨回來那日,魏澤就發燒了,絲絲回憶湧上心頭。
原來他竟是那般愛城陽郡主,愛他的晚娘娘。
整整在床上發燒三日後,魏澤睜開了眼睛。
此時楚菲菲正守在他床前,看見魏澤清醒,忙上前高興叫表哥。
可魏澤的眼神卻看著格外嚇人,在昏迷前,他說端方的公子,眼神清冷淡漠,昏迷後再醒來,那雙眼睛充滿了威壓。
“表,表哥,你怎麼了?”楚菲菲嚇了一跳。
“你在這裡做什麼?”魏澤冷眼,上輩子晚晚死後他念舊情隻是將她趕出宮去了。
楚菲菲一顫,不明白之前還好好的魏澤怎麼變成了這般模樣,咬咬牙,“表哥,我懷孕了。”
震驚,魏澤眼神複雜地看著楚菲菲的肚子,他被晚晚害得險些失去孕育子嗣能力,沒想到楚菲菲竟然懷孕了。
想到晚晚的種種反常舉動,魏澤斷定,晚晚也重生了。
那既然已經重生,長公主也沒有死,他和晚晚的第一個孩子自然也還沒有來得及孕育,是不是還有機會呐。
對了,魏帝的周貴妃聽說也懷孕了,也就說明這輩子魏帝不可能主動選他做皇嗣子了。
那皇位他就自己去拿。
“所以呢。”魏澤冷漠地瞥她一眼,上輩子他和晚晚很多誤會就是因她而起。
“什,什麼?”楚菲菲渾身一震。
“你懷孕了,所以呢?”魏澤不耐煩。
楚菲菲隻好豁出去一般說道:“表哥,你得給我名分啊,這是你的第一個孩子。”
魏澤的話卻也無情,“你說是就是嗎?那天你可沒有落紅。”
楚菲菲也很懊惱,她自然是第一次,可誰讓他這麼沒用,他們根本沒有來得及做什麼,魯王妃就闖進來了。
可現在話已經出口,她怎麼也得落實了。
“表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是第一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落紅。”
她懇求著。
魏澤已經從床上起身,“之前你姨母說讓我娶你做側室對嗎?”
楚菲菲點頭,眼裡閃過希冀。
魏澤卻說:“側室,你也配,你就做個我的賤妾吧。”
楚菲菲癱坐在原地,垂著頭,眼裡閃過怨毒的光芒。
魏澤起身,準備再去見見晚晚。
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等他做了皇帝,她就是他唯一的皇後,他會讓她母儀天下的。
因著除夕快到了,魏帝覺得身體爽利了些便讓程晚回長公主府陪長公主了。
剛回到府裡,長公主便命人去尋她,問了關於魏帝的身體。
長公主自然知道程晚身後有魏帝的尾巴,所以言語間隻問了魏帝的身體,在得知魏帝身體大好後還故作高興地落了淚。
隻能說,這姐弟倆,都是演戲到高手。
隨後長公主就讓程晚去她和徐景和的新宅子裡尋徐景和去了。
魏帝還挺用心,挑選的新宅子剛好在距離城陽長公主府不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