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卻道:“世上難有圓滿的事情,這也是沒有辦法,誅殺了首惡也算是伸張了正義,做到這一步其實也可以了。”
林煜道:“師傅說的對,所以我說沒結束也並不是因為這件事。”
“那是因為什麼原因?”
“我剛才施法的時候感受到了一些阻礙,顯然是那鎮長不肯乖乖的認命,不知道從哪裡請了一些法器護身。”
“而且我也通過隔空施法感受到了鎮長身邊有幾道不弱的氣息。”
“想必應該是請了一些強援保護他,隻不過咱們的手段更高一籌,他們在那裡都是擺設,隻是徒勞。”
“他們未必願意為鎮長報仇,畢竟隻是生意關係,但卻不清楚鎮長用來護身的法器是請的其中哪幾位的。”
“剛才施法的時候,那法器被我毀掉了,法器的主人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咱們還是要小心一些。”
陸瑾聽了又是感到心驚。
看了看那法壇上質地普通的紅繩。
“你就用這普通的紅繩隔空施法就能毀了法器?”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法器在各門各派都算是寶貝。
質量和威力都沒得說。
結果碰到了林煜簡直好像嫩豆腐一樣脆弱。
遠程施法殺人本就夠難了,居然還能遠程毀掉彆人的法器。
“隻是因為他們把法器用到了那鎮長的身上,但凡早一瞬間收回去也不會損壞。”
雖然林煜並沒有給他們留下這個時間,
“如果他們收回去之後,殺掉了人就失去了錨點,也是無法繼續對他們進行攻擊,繼續毀壞他們的法器的。”
“總之還是要小心一些,看看這幾天有沒有人找上門來。”
略作收拾一番,便各自睡去。
月亮在半空中繞了個半圈。
轉眼間就已經快要到了黎明時分。
一行七個人,穿著不同的衣服,蹬著相同的洋車,吭哧吭哧走了幾十裡山路。
已經來到了任家鎮外不遠處的山林中。
七個人蹬著車過了一個彎。
山林的小道上橫著一棵大槐樹,樹枝在上空交錯著,伸到道路對岸。
好像是形成了一道大門。
樹枝上貼著黃符,也好像是大門上的橫批。
大槐樹的角落,有一個凹槽,凹槽裡是用石頭壘成的一個小小的神龕。
神龕裡隻有一個十分模糊,勉強成人形的神像,一個殘破的香爐。
一看就知道是有些年頭了。
本就不怎麼精致的神像在這風吹雨打之中原本的一些刻痕也都被風蝕的模糊。
這七個人個個都是身懷絕技。
蹬著洋車在這山林的崎嶇道路上如履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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