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奪現在最想弄死的,就是那少司命。
什麼都不說,見麵就打自己,讓自己身上開出花來。
比齊雲宵可惡多了。
陳遲想都沒想就翻了個白眼:“我在你心中,就這麼厲害的嗎?”
陸奪很堅定的點頭:“以前你算東寧使者,不是很準麼?”
陳遲頓時沒好氣的笑起來:“東寧使者什麼人?少司命什麼人?”
“你見過我能算我師兄的?每個人命數不同,自然算法也不一樣。”
“陰陽家這些人會隱藏命數,我算不到,不然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會來打你?”
陸奪一想也對,忽然似笑非笑的圍著陳遲轉了一圈:“那陰陽家的老老巢,你總能找到吧?”
這次陳遲很誠實的點頭:“在大秦的國都。”
……
陸奪當做沒問。
大秦國都在千裡之外,他們就這樣跑著去,人家大秦也是要麵子的。
陰陽家怕是早就等著他們了。
那時候不光有陰陽家的人,還有大秦的軍隊。
陸挽歌或許能去,他是去不了的。
可沒等他說算了,陸挽歌直接按住了他的肩膀:“你想不想殺?”
陸奪微愣:“什麼意思?”
陸挽歌堅定道:“大秦國都就大秦國都,那大秦皇帝敢阻攔,我連他一起殺了就是了。”
……
這一刻,陸奪感覺陸挽歌在發光。
他相信了陳遲的話,陸挽歌真的是誰都敢殺。
有陸挽歌在,陰陽家好像也就那麼一回事罷了。
他想要說上一句好。
可……
沒等他表態。
你陳遲忽然起身就跑。
直接跑到了房間對麵,那是走廊的一根大柱子下麵。
嗖。
緊接著一道人影從天而降。
如泰山壓頂一樣一拳轟向陸挽歌。
陸挽歌隻是微微皺眉:“神經病。”
同時抬拳對轟。
周圍形成了一道氣浪,桌椅被掀翻。
“師父。”一直失落的王昭月驚喜喊道。
出現的女子穿著一襲青衫,長得不比陸挽歌差不多少。
當然,那殺氣也不比陸挽歌弱多少。
“丟人,彆叫我師父。”青衫女子鄙視了王昭月一眼:“從小就告訴你,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還一天天倒貼,丟人現眼。”
“今天我幫你殺了他,斷了你的念想。”
“滾出去。”
青衫女子對王昭月儘是嚴厲,但是聽得出來,她在替王昭月憤怒。
接著看向了陸奪:“滾出來,一個大男人,隻會躲在女人身後?慫包。”
……
陸奪也聽明白了。
王昭月的師父,陸挽歌師姐。
替王昭月出頭來了,不過這種事,你不應該找陸挽歌呢?
從大齊都跑回來了,陸奪可不會死在這裡。
直接站在陸挽歌身後默不作聲。
氣得王昭月的師父直接罵了句賤人。
然後連陸挽歌一起罵:“老不要臉的。”
“跟自己的師侄搶飯吃就算了,還找這麼賤的男人,不丟人?”
陸挽歌也不慣著前麵的女子,冷笑道:“更年期還沒到呢,就如此暴躁?”
“你看不慣男人,隨便去找幾個男人殺不就好了?”
“來這裡跟我狗叫什麼?”
“要打架就來。”
“彆被我打死就好。”
王昭月的師父笑了:“陸挽歌,你以為我怕你?”
“看起來你很喜歡嘛,我今天就要打死這個狗男人,我看你如何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