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奪一把摟住陳遲的肩膀:“那我,有沒有這個天命?”
陳遲既然能說出來,那就不是隨便胡說的。
特彆自己總是做那個帝王夢,陸奪一直都覺得,這不是偶然。
陳遲笑而不語,也是變得認真無比:“那你告訴我,你是誰。”
陸奪心裡咯噔一下。
陳遲這個小天師,還真是厲害啊。
但是陸奪假裝聽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遲很釋懷的笑起來:“我們是兄弟,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了解嗎?”
“應該說,以前的你是什麼樣,我很了解。”
“所以,你是誰?”
陸奪對於陳遲這個問題一點都不意外。
畢竟原主以前幾乎跟個自閉兒童一樣。
自己來了之後完全變了一個人,陳遲若是不懷疑,那才不正常呢。
這個問題陸奪不知道怎麼去回答。
於是反問一句:“重要嗎?”
“我們是兄弟,難道我是誰誰誰,就不是兄弟了嗎?”
陳遲哈哈大笑:“對啊,我們是兄弟,這就夠了。”
“什麼都不重要了。”
“那我也說實話,以前的你,我能知道有沒有天命,但是現在的你,我不知道。”
“你說了,我們是兄弟,無論如何你想乾什麼,我自然是站在兄弟這邊。”
陸奪也跟著笑。
有這句話就夠了。
造反這種事,自然是要帶上陳遲的。
陳遲這種人才,有時候可抵得上千軍萬馬。
有陳遲,也就夠了。
有的問題不用去問,二人心照不宣的各自回家。
翌日早朝。
女帝今天麵色紅潤,她心情是真的好。
大氣揮手道:“嚴勾,安西候那邊的戰況如何了?”
裴行儉昨天拿下北濟府,軍報早就八百裡加急連夜送來,她早上就看過了。
所以雙喜臨門,她的心情才如此好。
身為女帝的狗,嚴勾也知道女帝什麼意思,就是想要炫耀一下唄。
當即站出來道:“啟稟陛下,就在昨天,安西侯裴行儉帶領安西軍斬敵五萬,已經拿下北濟府。”
“自此大齊麵對我大周的屏障再無威脅。”
“我大周的軍隊可以直去大齊。”
女帝拍手鼓掌:“好,不愧是我大周的安西侯。”
“不愧是我大周最強的安西軍。”
“傳朕命令,兵部立即準備賞賜,從距離北濟府最近的州府征調。”
“第一時間送去北濟府,犒賞三軍。”
嚴勾恭敬點頭:“遵旨。”
討論北濟府的戰事也隻是開胃小菜,畢竟安西侯拿下北濟府,那是公認的事情。
女帝繼續道:“拿下了北濟府,我們大周可取大齊,諸位愛卿對此事怎麼看?”
身為兵部尚書的嚴勾主動站出來分析:“啟稟陛下,攻下大齊,但是能不能占領大齊,這些都是後話。”
“按照大魏那少年國師所說,將來三分天下。”
“現在看來,已成定局。”
“而我大周真正的對手,是大秦。”
“兩個強大的國家比拚,不光是軍隊,經濟和底蘊的較量。”
“還有人才。”
“大秦有國師,魏楚也有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