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皇帝大方揮手:“那就一切按照國師說的來,朕也不信什麼天命所歸。”
“就算是天命,朕也要跟他們拚一拚。”
殺陸奪的事情沒人放到表麵上來說。
畢竟那國師府裡麵可是有個小天師,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殺陸奪的。
大周皇宮,禦花園呢。
女帝在魚池旁邊喂魚,陸挽歌和陳落雲對視靠在圓形拱門兩邊。
“那個賤人,真有那麼好?”陳落雲好似在質問。、
陸挽歌並未回答。
那個賤人,說的自然是陸奪。
有的時候她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這是段孽緣。
陳落雲不甘心的接著問:“要說腦子,他有幾分,要說無恥下作,沒人能比得了他,你該不會,為了他這點吧?”
終於,陸挽歌眼裡閃過一抹犀利:“你就那麼八卦?”
陳落雲堅定點頭:“我是你師姐,雖然你比我厲害,但是師姐就是師姐,我問問總不過分吧。”
陸挽歌不屑的搖頭:“你是為昭月那丫頭打抱不平吧。”
“我沒有跟她搶,這一切都是天意。”
“要問我到底喜歡他哪一點,我也不知道。”
“我隻能告訴你他問過我一個問題,說是我們若是分開了,我會不會找一個跟他很像的人,我說不會。”
“然後我也問了同樣的問題,你猜他怎麼回答的?”
陳落雲隻覺得這個問題很無聊,但還是很配合的皺眉:“如何回答的?”
陸挽歌臉上忽然出現一抹笑意,是幸福的笑意:“他沒有任何猶豫,說不會,我們不會分開。”
……
看著陸挽歌笑得很開心的樣子。
陳落雲最終什麼都沒說,默默走出了禦花園。
是啊,陸挽歌武功天下最強,她不缺什麼東西。
隻不過缺一個能讓自己高興的人罷了。
陸奪或許人無恥了點,但是他能讓陸挽歌開心,能讓陸挽歌露出幸福的笑意,這就足夠了。
這一刻,陸挽歌為陸奪做什麼她都不再會反對。
畢竟這是她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了。
國師府中,連續幾日風平浪靜,反倒讓陸奪覺得有點無聊起來。
又拉陳遲喝茶:“這大晉皇族的追殺令,看起來也沒什麼厲害的嘛。”
陳遲對著陸奪翻了個白眼:“要不我搬回去我家那小院,讓你體驗一下刺激?”
陸奪趕緊按住了陳遲的肩膀:“咱們都是兄弟,彆那麼見外。”
“說實話,我總覺得渾身不舒服,就算在這國師府裡麵,也感覺似乎暗處有點什麼威脅。”
“所以找你吹下牛。”
陳遲頓時會心一笑:“怕死就怕死,我又不笑話你。”
“這國師府外麵,起碼有十位以上的空級強者,但凡有機會,包取你狗命。”
陸奪忍不住歪頭:“那麼多?”
陳遲堅定點頭:“懷疑你道爺?”
陸奪又搖頭:“那倒不是,十位空級強者,真頭疼,要不你出去幫我把他們都殺了吧。”
“多少錢你隨便開價。”
陳遲懶得理會陸奪,沒好氣的繼續喝茶:“要殺人,找你家那位啊。”
陸奪也隻是隨口說說。
真正的問題不在這些空級強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