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遲瀟灑的騎在一棵大樹杈上,對於前方的打鬥沒什麼興趣。
倒是一臉好奇的看向後麵的陸奪和陸挽歌。
逐漸表情變得猥瑣起來:“你們這是在來的路上,快活了一回?”
陸挽歌眼中閃過殺意:“你再汙言穢語,我就拔了你的舌頭。”
陳遲並不在意,因為他壓根不怕。
陸挽歌就算有本事殺了他,也沒本事拔了他的舌頭。
隻要他不願意,陸挽歌也不行。
“你真賤。”陸奪直接罵了一句,看向了場中。
另一邊還站著兩個人。
少司命和陰陽家的喜神。
現在和睦得很。
對付陳遲這種賤人,陸奪清楚就要比他更賤,一臉樂嗬的看向段厚:“你對他這麼好,他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
陳遲翻了個白眼:“少惡心我,你兒子能有這麼大?”
“不過今天陰陽家來了一位奇怪的人。”
後麵這句話是看著陸挽歌說的。
陸挽歌的臉色,在落地的時候就凝重起來,甚至帶著幾分殺意。
他死死凝視著對麵陰陽家的喜神。
像個玩偶一樣看不到臉。
陸奪立馬發現了異常,陸挽歌渾身上下都透著殺意。
以前陸挽歌也見過陰陽家的喜神,但是並不在意。
而現在,忽然冒出了滔天的殺意。
這不對勁。
不是陸挽歌不對勁,那就是對麵的喜神不對勁。
對麵的額喜神也在看陸挽歌這邊,並未有什麼動作。
好似默默在等著場中的戰鬥。
嘭嘭嘭。
段厚一開始跟大司命打得有來有回。
可是隨著大司命的爆發,僅僅三招,段厚就飛了回來。
段厚捂著胸口自言自語:“不對啊,明明感覺打得過,為什麼差距那麼大呢。”
“明明感覺是一點點的差距,為什麼深如鴻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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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差距,真的那麼大嗎?”
對麵,大司命並沒有繼續攻擊,而是帶著一臉似笑非笑:“那是你的感覺,感覺在有的時候就是錯覺。”
“錯覺隻會要了你的命。”
說完大司命並不理會段厚。
眼神落在了陳遲身上:“臭道士,對自己徒弟那麼好,怎麼,你要死了,準備找接班人?”
陳遲也不生氣,淡淡伸了個懶腰:“道爺我樂意,誰也管不著。”
他也不再理會大司命,對著段厚笑起來:“現在輸贏無所謂,不用在意結果。”
“好好想想,為什麼會有錯覺。”
陳遲這護犢子的話淡定又霸氣。
段厚閉目沉思,片刻之後猛然睜眼:“我明白了。”
“我覺得差距很小,是因為大家都是空級強者。”
“我有著空級強者的實力,但是沒有空級強者的斬殺本事,我還缺一招,兩招。”
“能夠一擊必殺的絕技。”
“這就是為什麼明明感覺差距小,卻深如鴻溝,對嗎師父?”
陳遲欣慰的笑起來:“不錯,那這段時間,好好悟。”
“先退回來吧,接下來就是他們大人的事情了。”
段厚很聽話的退到了樹下。
陸挽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場中,眼神犀利無比的壓向陰陽家的喜神:“陰陽家的聖主,什麼時候這麼貪生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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