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宵隻是甩了甩手臂,負手而立道:“你真是個悲劇。”
“你憑什麼覺得,能侵入你的血脈,就能侵入我的血脈?”
“你難道不知道人跟人是不同的嗎?”
“彆把你的廢物思想,加到彆人身上。”
“還有彆的本事嗎?沒有的話,你現在可以去死了。”
齊雲宵眼中隻有冷漠,這些人不過是螻蟻罷了。
他的思想,任何人都看不出來。
可這一次的宇文望月也是滿臉的堅定:“彆裝了齊雲宵、。”
“我知道你是個高傲的人。”
“但是你之前已經中了陰鴿之血,現在又被血脈入侵,宇文望月的血脈,會破壞你原本的血脈。”
“若是你抵擋不住,你也會變成你眼中所謂的廢物。”
“或許你現在很強,能堅持住,但是將來的某一天,你一定會死在你看不上的這些手段之上。”
“齊雲宵,我在地獄等著你。”
“哈哈哈。”
宇文望月發出最後的狂笑。
他的心臟已經碎裂。
堅持下來說這番話,也隻是臨死之前看齊雲宵不爽罷了。
齊雲霞沒去看宇文望月的屍體。
重新把手伸了出來,他手上的血管好似都變得清晰了。
眼中的失落也隻是一閃而過,齊雲宵恢複了高冷:“那又如何?”
“我齊雲宵就算死,也絕對不會死在這些沒用的手段之上。”
“我要做的事沒做完,我就不會死。”
“沒有人能審判我的生死,老天爺也不行。”
說完他看向了另一個方向,那是酒樓的方向:“想走?”
“我讓你們走了嗎?”
他的笑意變得陰沉,變成了獰笑。
酒樓門口,陰陽家陽主站在姬瀟麵前,他高傲的掃視著四周的房頂。
全是弓弩手。
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裡外三層。
地麵有盾牌兵,全都是重甲,還配備了長槍兵。
這就是一個鐵桶陣。
就算是陰陽家陽主這種大能的人,現在也是一臉凝重:“看到了吧,這大秦皇城,不是什麼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姬瀟也是臉色凝重道:“那我們,走不掉?”
“那倒不至於。”陰陽家陽主擰了擰脖子:“若是在一片空地之上,或者戰場之上,有著千軍萬馬,我們還真走不掉。,”
“但是在這裡,我們有著很多優勢。”
“而且,齊雲宵隻是想要留下我,並不是想要殺我。”
“所以,優勢在我。”
“看好了,什麼才叫強者。”
說話間陰陽家陽主忽然一掌打在旁邊的柱子之上。
嘩啦嘩啦。
一瞬間那柱子被內力震的碎裂。
那裂縫就像是活的一樣,連同地板,甚至蔓延到旁邊的柱子。
“給我破。”陰陽家陽主又是一掌,用了巔峰內力。
他身後的酒樓轟然倒塌。
“結陣。”房頂的十幾個秦軍士兵落在廢墟之中,其他人並沒有受到影響,弓箭手放箭。
身後又是竄出一群士兵,在空中不斷跳動,交錯在房頂。
他們手中赫然是一條條鐵鏈,鐵鏈上麵都是鋒利的倒鉤,一旦被鐵鏈碰到,就會被刺進肉裡麵,
再強的高手都擋不住這纏繞。
“齊雲宵,你對老子還真是上心啊。”陰陽家陽主怒吼一聲,閃身進了另一邊的閣樓之中。
嘩啦嘩啦。